畢竟,他們可是加原銀身邊得用的人,她並不敢得罪他們。
“這些事,我們自然知道,無需花雯你多心。”兩人淡淡應了一聲,徑直走到方子狂旁邊,拿手銬銬住他,帶著他就要往外走。
兩人走過花雯旁邊的時候,花雯似乎是不經意碰了方子狂一下,隨即抱歉地看了兩人一眼,楚楚可憐的表情惹得兩人眉頭緊皺。
這個花雯,真當自己身份特殊,他們兩個就奈何不了她嗎?
在害得天嘯離去之後,還妄想用自己的身體勾引方子狂這個囚徒?
真的是水性楊花,欲壑難填!
臨走前,加原銀可是給了他們充分收治花雯的權力。
所以,此刻看著花雯那尚且不知道自己錯在那裏的表情,其中一個冷哼一聲,立刻就要上前懲治花雯。
但他剛邁出一步,就被另一個用眼神製止了。
“別忘了她與天嘯的關係。”那人提醒道,聞言上前的人動作停頓了,憤怒得冷哼一聲,他瞥了一眼花雯,徑直拽住了拉著方子狂的手銬,拖著方子狂就要往外走。
“王琪,你不要太過分!”花雯看得眉頭皺緊,冷喝一聲。
“花雯,不管你對他存有什麼樣的心思,都最好收起來。要不然,我們會以為,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了這個小白臉,刻意用苦肉計設計了天嘯。”兩人不屑地開口,說得花雯臉色一紅。
她很想發怒,但看著兩人那冷若冰霜的模樣,想著兩人的地位和他們與天嘯的關係,她隻能悶悶地應了一聲,然後轉身,極快地離開了。
花雯離開之後,兩人立刻把方子狂押到他們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吩咐旁邊的兄弟們盯緊了方子狂,他們才轉身離開,來到了外室鎮守著。
兩人是奉了加原銀的命令,勢必要守住方子狂,不許他再擅自行動。
所以站在外室內,兩人如雷達一般的目光極細致地掃視著周圍,而關押著方子狂的室內,他們安排了四個槍法不錯,身手上佳的人。
兩人自認為自己的布局天衣無縫,沒有人能夠破解,卻沒有想到有人已經悄無聲息地靠近,並如一張大網,朝他們撲了過去,打散了兩人自以為萬無一失的部署,成功地弄壞了組織裏的所有監控,潛入了地牢。
地牢裏,方子狂正神色為難地看著手中得物件,兩個小小的香包,是剛才花雯不經意靠近時,塞在方子狂懷裏的。
這香料的味道,方子狂很熟悉,他從藍山見過殷寶兒之後,就時常在她聞到這股味道。
花雯,怎麼也會有這種香包?
方子狂正思索間,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挑開了香包的一側,露出了裏麵的紙條。
方子狂抽出紙條,細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這香包是什麼。
這是殷寶兒研製的,可以吸引來大批禿鷲的香料。
而旁邊那個香包,方子狂快速地拆開之後,才發現那竟然是花雯給他的另一種克製禿鷲的香藥。
似乎怕方子狂傻傻地分不清兩個香包的用處,花雯還在那張小紙上,用紅筆標出了兩個香包的功用。
特別是在那個可以克製禿鷲靠近的香包上,花雯還留了一行小小的字。
那裏,藏著她女兒不可言說的心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