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給“人家”也絕不交給你的。如今三票同意,一票中立,其它棄權,滄浪宮全體通過你不準多嘴。
門派【仙劍問情】:哈哈哈,星哥,帥!
門派【地獄少女】:……
門派【鹹蛋黃】: 1
門派【水調歌頭】: 2
終於也讓我贏了他一回,吾老懷大慰(……),正要欣欣然點選那“退出”的小叉叉,一封郵件在我右下角,閃啊閃的頗為眼暈。
好奇一摸,竟是地獄那死人妖寄來的一件裝備:真?魔神怒。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剛一個激動,光顧著追殺地獄那死人妖,忘記看是誰摸了魔神boss的屍體,更忽略了我們那一場艱難戰鬥的戰利品——竟居然出了這樣一把逆天的魔器。
擦了擦口水,我給地獄那廝回複:謝了,安。
玩家【地獄少女】對你說:星哥,大恩不言謝,你還是以身相許吧!
我我我……
5
5、——喲,帥鍋—— ...
要說以身相許,我忽然想起我們學校開學第一天的那件糗事。
不知道為什麼,剛開學大家都挺亢奮,一早就醒了。同一個寢室裏,千燈和麵包在那嘰嘰喳喳的連帶著我也給吵得輾轉難眠。一看表才六點半,於是懶洋洋的在上鋪扭動著,換個姿勢去問對床的小燈:“都聽你倆說了半天了,什麼莫止莫止的,內誰啊?墨汁都出來了,我還醬油呢!”
千燈一骨碌坐起來,抗議道:“你個宅女!誰讓你連個軍訓都要逃的?哎,不過算來那人倒是也沒去軍訓幾天,”我們憂鬱的小燈泡仰天長歎,“采薇你這丫頭,怎麼好死不死選在軍訓的時候中暑啊!!你這暑一中啊,那帥哥居然也跟著倒了,這什麼靈異事件啊?”
說完還補上了一句:“虧得你休假也是在宿舍裏貓著,不然我們可虧大了!”
“是啊是啊。”麵包連連附議。
切,早知道不問她們了,解釋了半天也沒說出我要的答案。白眼一翻,繼續倒在被窩裏愜意的扭動。忽聽千燈的聲音在對麵幽幽傳來:“哎包包~聽說待會兒新生見麵會結束,莫小帥他們計院還會開單獨的迎新晚會。記得提醒我帶照相機,一定要多拍幾張莫小帥回來給咱家的采薇妞兒開開眼!”
彼時我還尚存一息良知,朦朧著哼哈了一聲:“小燈子,那姐姐我可不去了,專就盼著你的福利了哈!”說著,我貌似一個回籠,又昏昏糊糊的睡了過去。
約莫睡到了中午,俺一睜眼,宿舍裏靜悄悄。
我這才意識麵包小燈這兩個沒良心的,怕是知道新生見麵會不點名所以叫都不叫咱,倆花癡直接奔著那什麼醬油的去了!看表,十一點半,估摸著食堂該是開門了。古所謂,民以食為天,姐姐我再宅再犯困,也還得老老實實出門打飯。
剛走到樓下,俺就發覺操場那邊遠遠的圍了好多人,呼喊聲此起彼伏。
別笑咱見識短啊,我說什麼也還是個新生苗子,這不沒見過好奇麼?抽了根筷子敲打著飯盒,我晃悠悠的湊了過去,隨手拉個小哥:“學長,你們在看什麼熱鬧呢?”
“你不會是新來的吧?不知道今天中午九點到十二點是我們網球社團招人的日子麼?”那男生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衝那場中努努嘴,“你看呐,場上那麼多人都是參加入社麵試的,切,個個以為咱們T大是青學呢……”提到網球,我一僵。
猶記得初看《網球王子》那會兒,特別不理解丫一個網球因何也能有如此豐富的內心戲?哦,回力刀蝮蛇,還有那啥白鯨,燕回閃……嘖嘖,俺看到最後就當那是一本武功秘笈了,招招真解,步步驚心。當時俺還拿著個網球拍挑逗熊恩那廝,不二熊的那個什麼燕回閃,看看,最簡單了吧?來來來,給姐姐我秀一個……
>_<
“好!”人群呼聲如潮。
饒是姐姐我一米七三的海拔,仍就被遮擋在黑壓壓的人頭之後,獨剩區區一枚被撓得癢癢的少女心。似乎是見我狀甚猴急,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遂回頭,見是個戴著眼鏡、笑起來特陽光的一傻冒:“網球社招完新人以後,會去在室內運動場開幾局自由對練的,你要看精彩的可以去那裏看,這兒看到的都是花架子。”他殷勤地介紹說。
我上上下下將他看了個遍:“你是網球社的?”
良心說,這男生笑起來還真是燦爛:“看起來不像?我可是T大網球社團裏的不二周助喲,地位僅次於社長那個萬年冰山哦!”見我一臉的不信,他忽然收起了笑,一張餅臉瞬間在我眼前放大,“不信?那我們打個賭吧,待會兒的自由對練,我一個人就能搞定所有的菜鳥。”
我一雙眼刷地亮了:“真的?”
要說姐姐我生平最大的愛好是什麼,吃、喝、不嫖但賭。至於賭什麼看我心情,當然,你要是願意包我大學四年一日三餐什麼的那最好了……
帶著如斯美好的憧憬,我亦步亦趨的跟著陽光的傻冒後麵,來到了那所謂的室內運動場。T大室內運動館還真不小,除了最大的籃球館、排球館和乒乓球館,還有不少小型的可供學生租用的私人場地。我好奇的四處打量著,也不知自己怎麼跟著他拐了一下,就來到一間跟高中教室差不多大的室內網球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