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觸碰到頂端淡粉的櫻桃，含苞待放。少女獨有幽香在夜色妖魅中彙成了一曲迷魂曲，穿透進他的心髒，引領著靈魂去到未知的深處……
忍不住，品嚐著，用嘴含住……
□立刻腫脹難受。
大掌滑進裙子底，炙熱的指尖挑開了內褲，觸到了粉嫩花瓣……
她在他懷中驀然一陣扭動，立刻淩煥收了手。
對不起……曈曈……
重新抱著她，摟在懷中，心底淩亂一團，許多解不開的結。
她是他的誰呢……
玩具？寵物？
小小女兒……？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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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瞳說自從他離開以後她心情變得無比低落，從而影響到了身體狀況，最近有點頭暈胸口悶什麼的，淩煥要帶她去看醫生，她又拒絕了，虛弱的擺擺手說那倒沒那麼嚴重……隻需要請幾天假不去學校就行了。
淩煥一抿唇，早知道她就這心思，結果還是依了她。
“不許穿這麼少出門。”他瞥著她一身的短裙襪套。膝蓋都露出來了，當真是想病了賴家裏麼。
她不依，討價還價。他把臉一冷，莘瞳怕了，最後滿不情願的轉回房，答應再加一件毛衣外套。
他在衣櫃裏翻來覆去的找，怎麼就隻剩下這麼幾件襯衣？？難道是因為他克扣了她的零花錢，她就拿了他的衣服去變賣？？
“曈曈！！！”淩煥回到客廳的時候她還在房間內磨磨蹭蹭。正要敲門質問清楚，突然怎麼就看到了窗外去。
那些失蹤的襯衣全都在院子裏。排成一排，晾在一條細細的麻繩上。他走過去，伸出手，輕輕觸碰。
仿佛那溫馨晴天還殘留在早已冰凍的衣角袖口。
依稀還嗅得到洗衣粉的清香……浸透肺腑，釀製成了小小幸福的味道。
“傻丫頭……”他低語，牽起嘴角。一下子都明白了，衣櫃裏襯衣上那些細細的褶皺。
“煥！可以出發啦。”
她很開心的衝出來，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很趁機的跑過去栽進他的懷中，他拒絕不了，抱著她，摸了摸她的腦袋。
更過分了。
伸出貓爪環住他的胳膊，皮皮的一笑。
“幹什麼？”他狐疑的瞪著她。
莘瞳歪著腦袋，要命可愛的模樣，“補送禮物給你咯。”
“不用了。”淩煥閃了閃眼神，她一定是要他閉眼，然後狠狠襲擊他的麵頰。
“閉上眼嘛。”果然。
他卻還是聽了她的話。
她……卻吻上了他的唇。
那溫那軟，激蕩起心底一陣淺淺高高的波浪。
心猛的落下一拍，衝擊著脈搏血液。
她那麼勇敢的直視他的眼睛，毫不躲避。
“煥，我……”不想再等了。
他的眼中有了淡淡發作的情緒，“曈曈！！！！”要怎麼讓她明白。
沉默著，他推開了她，別過臉。她站起身，看著窗外細繩上風中搖擺的衣衫。
“下次再這樣……我立刻送你出國。”良久，他說。
她忍住淚，還是落了下來。
“煥，為什麼我不可以……”她好想知道，她哪裏不夠資格。
他卻搶著將她打斷，“沒有為什麼，也不要再問為什麼。”
“不公平……你好不公平。”她轉過身來，抓住他的雙臂，非要麵對他，“我十六歲了，長大了，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再說一個字，今天你就一個人待在家裏。哪裏也不用去！”他看著她，冰冷的眼神。
仍是下雪的天氣。
這座城市的冬天總是來的特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