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我看過女隊打藍球,那跟男隊不是那麼回事兒,拉拉扯扯的小動作特多,裁判管得也很鬆,犯規不到趴地上基本不理。
“總之你以後少來這,我醋。”他追上我,拉著我手。
“那是兄弟,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守著你一品學兼優大帥哥,我還能跑得了啊。”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你那腦袋跟別人構造不一樣,誰知道你整天都在想啥。”他在我後腦上拍了一下。
“疼。。。。。。”我還擊,他躲,追追打打跑回我家門口。
“那我進去了,你也回去吧。”我站門口。
“我想進去坐坐。”他要進門。
“你明天不上課了,還得練球呢,要保持旺盛的精力,良好的睡眠。”
“就不,你都好幾天沒理我了,生氣呢。”
“爺,你不忙著呢嗎,快回去了哈,快。”我推他。
他把我拉到暗處。
“你多久沒親我了,嗚。。。。。。”話沒說完被我堵上了,好一會兒我倆分開了。
“你明天別去凱子家了,以後都看我去練球,影碟回頭我去買,你陪我一起看。”他又囑咐。
“好,我守著你。”
他拍拍我臉,依依不舍回了家,我就站那看著他進小院。
我轉身的時候,看見我媽,她就站門口搖著頭哎氣“唉”。
我灰頭土臉進了屋,漱洗完就進自己屋裏去了,再沒敢出來。
我窩被子裏沒睡,我知道我媽想啥,這門不當戶不對的,他們家那小區門就是個分界點,裏麵一個世界,外麵一個世界。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可這事誰管得住呢,那心都飛別人身上了,我想抓也抓不住啊。
輕傷不斷
這不守著還不打緊,一守著每天看著人家親親熱熱的,這時不時的我也給人學著遞毛巾,可總是倆人遞一處,思行接了我的,人那塊就落空了,倒是跟他一班的小風識趣的接了另一塊幫他解圍。遞多兩次我煩了也不給送了,就跟邊上看著。最後這幾天練對抗,打到激烈處時不時傳出叫好聲,我看著他在心驚膽跑的,地上滴了汗水打滑,時不時有人摔地上爬不起來,他也摔了好幾次。每回我站起來時就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嘴裏無聲的說一句“沒事”,我又坐下。
有一次我跟他回家,看他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就一定得那麼拚命嗎,運動傷害最難好。”我給他在腫塊一熬冰,一支手護著。
“沒你打架時那破口子嚇人。”
“你就糾著我這點不放了是不。”我用力往那關節上壓了一下。
“疼。。。疼。。。”他求饒。
我把冰塊拿下來,用藥酒在上麵抹,阿姨上廚房做飯去了,我倆在客廳裏自己折騰。
“你倆誰也別說誰,我都習慣了,今天你傷明天他傷,感情都不興疼的”。阿姨忙著手上的活,還不忘嘮叨我們兩句。
“阿姨,我們這叫修練,沒兩天就能好。受點傷回來您不是更疼我們嗎?嗬嗬”我大聲對著廚房說。
“你那火暴脾氣也得改改了,以後嫁人了還不得天天打架啊。”
“我就找那打不過我的,以後準不能讓人欺負去了。這您放心。”我又對著廚房喊。
他抬眼看看我,小聲的說。
“你還瞄上誰家小子的,打不過你的多了去了,打得過你的站你身前呢,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明白小心我今天就把你打趴下。”
“成了您,別沒事找事兒,你今天傷著呢,準保打不過我。”我心裏酸酸的,有些事說是說不明白的。
“小拾,這幾天怎麼那麼老實,也不跟咱們玩了,也不跟我家看碟了,成天往校隊報道,給工資啊?”凱子笑我。
“那不是被抓了典型嗎。不老實點以後就得跟自由說拜拜了。”我抬起一支手擋著眼睛,看著正午的陽光,沒一會兒就刺得眼裏流水。我把手放下來。
“星期天咱爬山去,聽說鳳凰山裏有野生動物呢。”
“嗯,我先回去彙報彙報,申請通過了跟你說。”
我回去跟思行說了,他說那成吧,但得回來早點,晚上回來時跟他說一聲,我說成,我過門口時就拿石頭砸你家玻璃。
星期天我就跟他們爬山去了,這片屬於自然保護區沒什麼人來,山上竟然有個很大的洞,目測了一下能有兩層樓那麼高,有個小洞口往下還能聽到水聲,我們在洞裏升了火,學著人野人在洞裏圍著圈跳舞。
“下次咱來的時候帶上捆稻草,圍身上就能跳草裙舞了。”
“別下次了,我這都給你準備好了。”我拿著剛才在外麵扯的藤蔓,原來是想石頭上掛著玩的,我一條條給凱子插在腰上。“道具不足,你自個兒跳吧。”
凱子還真扭著屁股跳了起來,把一群人都樂屁了。
等我們回來時也差不多七點。我沒真拿石頭砸他家玻璃,我進小區時那哥哥認識我,我去拍他窗子。他把窗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