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張子濱他們要回去了,臨走前他女朋友還小聲對容溪道:“小溪姐,視頻我發到微博去啦,記得看哦。”
容溪點點頭,笑著讓大家注意安全,可是等到屋子裏隻剩他們倆時,她沒說要走,沈硯書當然也沒有提醒她。
晚上沈硯書在看電視,容溪拿了手機靠著他坐,開始玩遊戲,他看了一眼,見屏幕裏的場景很暗黑,眉頭一皺,“這是什麼遊戲?”
容溪說了個名字,正是今日市麵上新出的一款恐怖遊戲,以畫麵和背景音樂的恐怖逼真當賣點。
沈硯書眉頭又皺了皺,“你玩這個,小心晚上睡不著。”
容溪縮了縮脖子,“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罷?”
“……隨你。”沈硯書應了聲,又換了個頻道,嘴角翹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
果然如他所料,沒開背景音樂玩遊戲的容溪被嚇得夠嗆,晚上十一點了,她坐在沈硯書的書房裏聽他彈了半個小時琴,困得要死也不肯走。
“走罷,我帶你去睡覺。”沈硯書走過來,扶了扶她的肩膀,神情有些無奈。
容溪連忙點頭,被他送進了客房,然後拉著被子躲進去,“沈木頭,你能不能……”
“我借個光看看書,你睡了我再走。”沈硯書一麵說話,一麵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容溪心裏鬆了口氣,閉上眼有些懊惱的小聲嘟囔,“我下次再也不要玩這種遊戲了。”
“……行了,睡罷。”這種話說過沒一百也有九十遍了,總是轉頭就忘,所以沈老師已經不相信她了。
手裏拿的是本人物雜誌,沈硯書隨意翻著,時不時就抬眼看看她。
台燈昏黃的燈光在夜晚格外柔和溫暖,像一層薄紗蓋在她的臉上,呼吸很平穩,沈硯書猜想她已經睡著了。
於是他不再看書,而是專心致誌看著她的睡臉,長長的睫毛撲在眼瞼底下,像一把整齊的小刷子,安安靜靜的,像一個美麗的洋娃娃。
這是他最親近的小姑娘,自從知道自己無法疏遠她的那天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想過會接受另一個異性。
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男朋友身邊有另一個需要時時關心愛護的女孩,而他也不可能不理她。
試過疏遠的,沒有用,他想到這裏,又在心裏歎了口氣,怎麼丟得開手呢,她一露出委屈的樣子他就慌。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床前去,彎下腰來,用手掌輕輕摸了摸她額頭,替她撥開黏在臉上的頭發。
想了想,還是秉著呼吸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兩下她的臉頰,充滿了親昵和憐愛。
然後他伸手把台燈關了,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門。
室內黑暗了下來,容溪原本靜止的眼睛忍不住動了一下,她翻了個身,想到他悄悄落下來的吻,心裏有一絲甜意。
又有些生氣,你看他多討厭,寧願這樣偷偷的親自己。
“喏,沈木頭,你不先講出來我就當不知道,叫你一直過光棍節好的了。”她抱著被子哼哼了一句,反正隻要她在,沈老師想有其他女朋友麼,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然後又竊笑了一聲,閉上眼,恐怖遊戲殘留的陰影終於被驅散,她的夢裏,是很久以前就存在心裏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容醫生:我養了支樂隊隨時聽現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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