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家大文豪壓根不會把他們當回事，真就隻是親情讚助。
“打鐵乘熱，趁這個機會把道館知名度提到最高點，爭取利益最大化。”他回頭看著正在建設的武館，滿意地勾唇，順便拍拍她的腦袋，“這次做得很好。”
她毫不留情地拍開他的手, “別一副武館是你囊中物的色眯眯樣, 爺爺說了，他……以後, 武館是要捐還給國家的，作為真正國家運動員的培養基地。”
他歎息，“那還真可惜。”
她看他這樣就來氣，“之前太忙，我問你, 孟噠噠他們玩遊戲跟你有沒有關係？”
“嗯？”
“你才去了道館不久，他們就進了遊戲，目標還那麼明確，你敢否認你沒摻一腳？那是在瞧不起我的智商。”
“唔……”
“果然是你！你、你簡直……不對，他們能打100級boss說明他們的等級至少在50，不60級以上，才進遊戲，極光又不能代練……啊！等級藥水！你這混蛋，真的是你！”她氣得揪起他的領子，“你還想讓道館的人都給你打工不成！？”
“冷靜，”他拍拍她的手背，“我以人格擔保，他們的等級是實打實的。”
“真的？”她實在不太敢相信他的人格，“這麼說他們的事和你沒關係？”
“也不能這麼說……”
“說話幹脆點！”
他看著她急得雙頰泛紅的臉，忍不住捏了一把，在她反應過來捏斷他手指前迅速收回去，目光越過她，看著正在施工的武館，緩緩道：“他們的接駁器和賬號確實是我提供的。”
她皺眉，“難不成你早早準備這一天？不對，接駁器和本人綁定，不說代練等級，別人連注冊都注冊不了。”她說著說著忽然一震，“還是說你早就和他們認識了？”
“孟噠噠是孟家鬧得沸沸揚揚的私生女，我和她爹算茶友，她曾經為了追岑思在我家小區堵了三天三夜。”
“原來你跟她那麼熟……”
“不熟，拜訪你爺爺後第一次說話，向她推薦了這款很好賺錢的遊戲。”頓了頓，道：“放心，我沒有把你的事例作為有力佐證，雖然說了效果會很好。”孟家丫頭的脾氣比尤雅倔上百倍，著實費了他一番嘴皮子。
她卻越聽越混亂，“遊戲是之後推薦的……沒用等級藥水……不能代練……這不科學呀！難道你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bug？”越想這個可能性越高，她緊張道：“默默利用bug就算了，鬧得這麼大，萬一被發現會不會坐牢呀？”
他煞有其事地點頭，“有可能。”
“你怎麼還這個態度……趕緊讓他們別玩了啊！難不成你真要為了賺錢把命都賠進去？”旁邊有施工人員走過，她趕緊把他拉遠一些，神態凝重道：“我馬上去跟他們說。你、你以後不許這樣，不然……我就跟你分手！”轉身往裏走。
他拉住她的手，淡笑道：“沒事的。”
她不僅沒放下半點心，反而越發憂心忡忡，“難道你買通了遊戲內部人員？還是幹脆買通了政府官員？你……”說著說著眼睛紅起來。她雖然打架在行，但對於社會的黑暗麵，尤其是那些灰色地帶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完全不了解，不了解就容易放大恐懼，什麼勾結、受賄，處分、坐牢……對她來說就像另一個世界的東西，這一刻生生擺在她麵前，她慌亂得幾乎要哭了。
見她這樣，他沒敢再由著她胡思亂想，語氣軟下來，“記得嫣嫣說過嗎，我以前把全身家當都扔到一個項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