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他的手、他的手居然摟住她的腰!
趙令光撐在桌上的雙手往內縮,輕鬆的在她身後交握,將她完全納入他的懷中。他相當滿意這種親密的姿勢,除了懷中的人兒過於僵硬外。「詠心?」低嗓一但放柔,催眠威力更甚一般。
所以方詠心也隻能無意識地響應。
「想不想毛遂自薦?」
自薦?那是什麼?方詠心仍是一臉癡呆樣。「什麼自薦?」
趙令光輕笑,她的反應。「趙家女主人啊!妳和孩子們感情好,我對妳也頗有好感,看來妳很適合這職位,想不想麵試看看?」
「麵試?」方詠心像隻鸚鵡般重複他的問話,整個人隻是癡迷的看著他的笑容、他那自若的神態,完全喪失.
方詠心看著他的苦澀。訥訥的問:「什麼不能負責任?」
「我才十七歲,未成年,能負起什麼責任?我是願意娶她,也很想娶她,但雙方家長不肯。後來由我父母出麵,將那女孩送出國待產,再給錢要她放棄小鋒,並且永遠不得出現在我們麵前。」
「那是為什麼?」方詠心不解,拆散一對有情人是為了什麼?況且依趙家的財勢,早婚並不會有經濟壓力啊!
「因為那女孩與我們不當戶不對。」趙令光憶起那段不愉快的往事,也是因為如此,他與父母漸行漸遠。
「我也想給她幸福,也想兩入廝守一生,做對快樂的早婚夫妻,但我父母從中阻撓,我從此失去她的消息,連小鋒也是他們後來送回的,之間我全不知情。」一度他還以為父母逼了她墮胎。「我反抗,但人小言微,怎麼也沒用。眷然,我知道除非我能自立,要不我做什麼都沒用!」
方詠心沒說話,隻是擁住他,因為她看得出他的心傷。
趙令光回摟她,接得相當緊,往事卻仍未道完。
「所以我努力的存錢,努力的修學位,就是希望能獨立自主。等到我畢業前夕,終於找到了她的下落,可是她早已成為他人妻。」
方詠心咬著下唇,他的情意感動,可是……唉!不能吃醋,不能吃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更何況,這才是第一個,後頭還有個依依的母親哪!
該死的,他到底是深棈還是多情?
「這打擊對我而言太大,我多年的努力到最後仍是白費工夫,所以我藉助酒精想忘卻這一切,卻又鑄下第二個錯……」他輕吻她的發,口氣是無奈與深深的自責。
孩子們為了這出身,受了多少奚笑他都知道,也相當內疚,因為這一切全是他年少時的錯事,卻讓無辜的孩子來承受。
「該不會是……」方詠心很自然的往酒後風流那方麵想。
趙令光仍是苦笑。「同校的女同學故意讓我喝醉,而後發生了關係。隻不過她的用意很單純,要錢!」
「咦?」方詠心瞪大眼,很難想象真會有這種人,重點是,她居然不受趙令光吸引,這更令人難以接受。
趙令光微聳肩。「這就是我的錯。後來發現她懷孕了,我不同意她打掉孩子,給了她更大一筆錢讓她同意生下孩子。」他頓了頓,「現在妳懂了吧,我指的錯誤並非孩子本身,而是我自己。自從這件事後,我就與女人保持距離,免得再次造成大錯。」趙令光低頭看她,眼裏有抹擔憂。「這樣的我,如何?」
「不如何。」方詠心別開臉。見鬼的保持距離,那個王亞嬋怎麼說?說不定她肚子裏也有一個了!她可沒忘了那天睌上他滿身香水味的回來。「不如何是如何?」趙令光有絲著急的轉正她的臉,就怕她不要這樣的自己。
「誰知道你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
方詠心的話仍是含在嘴裏,但訓練有素的趙今光還是聽到了。
每個女人?他還有哪個女人?「妳是說亞嬋?」一時間,他還真的忘了。
方詠心不應聲的扭過頭。亞嬋,叫得真親熱!
趙令光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她是要和他翻陳年舊帳,原來是了亞嬋。「她不過是一個普通朋友,我和她雖然相處的時日長,但兩人間清白,我連她的臉頰都沒吻過。」
方詠心白他一眼,表明了不信。對呀!沒親過臉頰,因為都親嘴嘛!
「詠心,妳別這樣亂吃醋。」他雖是這麼說,但又愛極了她吃醋的樣子;而且她吃醋,更代表她愛著他,所以一時間,他的表情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