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融入對司璿的熱情,而且有對他和他們倆之間八卦的熱情。
前排的各位領導們聽到後也都頗受震動,以往這種校慶活動台下都是象征性地鼓兩下掌,一個個學生大牌得不行,低頭各玩各的手機,哪有在報幕的時候就激動成這樣的?
而這樣的動靜在前排終於從美國旅遊的劉鬆山一把站起來而到達了縞潮,他那雙平時老老實實拉大提琴的手振臂高呼出“司璿”兩個字,為了報仇雪恨似的,拿出了要領軍起義的架勢。
學生們看他帶頭起哄當然也樂於接梗,很快就跟洗腦現場似的高喊起來,而且因為大部分是音樂生,節奏感把握得極好,到第二聲就一片整齊劃一,還隨著劉鬆山的節奏玩起了花樣。
此時要有人路過這座賀綠汀音樂廳的話,八成也能在外麵聽到這樣的聲浪,不知道的估計會以為是什麼國際巨星來申做巡回演出來了。
Olivia麵對這樣的場麵也覺得驚奇,側身對謝景濯偷偷說了句:“Ta copine semble très populaire.(你的女朋友看起來好像很受歡迎。)”
謝景濯這會兒實在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樂參半之感,好在聞言還是很給麵子地低聲承認下來:
“Oui, c \''est la fille la plus populaire de l\'' école,Il y a beaucoup de gens qui veulent la poursuivre.(嗯,她是學校裏最受歡迎的女孩,有很多人想追她。)”
然而頓了頓又覺得有哪裏不服氣,緊接著強調了句:“Mais elle est ma copine maintenant.(但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a oui.(哦……是的……)” Olivia被她兒子這小心眼笑到捂嘴,一麵還得努力表現出很認同他這句話的樣子。
他們在這裏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前排的領導倒是終於有點慌了,紛紛半站起身來交頭接耳,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把場麵控製住。
得虧劉鬆山就是想給之前他不在的時候司璿受的那些委屈出一出氣,現在覺得差不多了,揚手做了個收聲的手勢,然後整整衣服坐下來。
學生們看到後也紛紛安靜下來,伸手舉起手機,準備好攝像頭關閉閃光燈,開始乖乖等他們的校花姐姐出場。
司璿聽外麵的場麵被控製住了,悄悄鬆了一口氣,剛剛光聽學生們吵翻了的動靜,差點以為音樂廳要給拆了,舞台旁邊控場的工作人員也攔著不敢讓她上台,生怕突發什麼群眾事件。
不過想到謝景濯的媽媽待會兒也會在台下看她的演出,她的心理壓力還是有點大的,畢竟對方不單是知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說不定還會是……她未來的嶽母。
司璿雖然覺得自己臨近上台還在這胡思亂想的行徑實在罪惡,可就是忍不住有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緊張感。
好在下一秒,工作人員已經拉開側門,抬手示意她進去。
司璿的大腦條件反射地進入一種摒除雜念的真空狀態,老老實實表演去了。
舞台上的大提琴和白色三角鋼琴已經準備好,燈光隨著聲浪的落下而重新亮起,兩束雪白的打光天光破曉一般落下來,被後方深黑色的絲絨幕布映成湛藍色。
司璿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吊帶軟紗裙,前襟是不規則的抹胸設計,露出的直角肩和鎖骨在燈光下白得發光,輕軟的布料到她腰際時做了緊致的收束,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裙擺則落落及地,典雅又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