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香水味從來都沒斷過,但也是難得程思灝能跟他做朋友的人。
紀清擺擺手,喝的也是有些大了:“天天在你麵前不敢說,在你老婆麵前還不準我們有發言權啊!”
眾人哄笑著,紛紛起哄:“對啊,程少爺,可不帶你這麼獨斷專橫的啊!”
程思灝冷哼一聲,看在今天都是出來聚的份上沒跟他計較。
“單了這麼多年,你可是他遇到的第一個女人,還是第一個就直接結婚的女人啊,你可不知道當時聽說程少爺結婚了,多少女人跟我抱怨。”
玲瓏已經不是第一次認識紀清了,但每次說話都讓她啞口無言,完全接不上來。
“想知道為什麼,你直接問你女人怎麼收服你的不就得了。”
程思灝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紀清就看不慣他這副模樣,明知道他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非得拿這事來刺激他,剛要再說兩句,人家大少爺直接攬著玲瓏起身離開了。
“哎,怎麼回事啊,你去哪,沐陌不是還沒來?”
“對啊,程思灝怎麼回事啊,今天難道不是你做東,真要走也先把單買了啊!”
來的都是較熟的朋友,說話倒是不會顧忌太多。
“是不是覺得很吵?”程思灝不緊不慢的看向玲瓏,不耐煩的捏了捏眉心:“再多說一句,空調都給你們關了!”
一行人看著門關上又反彈開的空隙完全傻眼,這他媽什麼意思?
紀清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指著早已消失的人影氣得牙癢癢:“哎,關空調,這難道是你家開的?”
總有好心人不忍心提醒道:“紀少,這真是人家程少爺開的。”
紀清噎了一下,“去去去,他家開的就他家開的,”手指點著離開的方向,也隻敢這時候吐槽吐槽壓在他們頭頂的資本主義:“你家開的你了不起?”
剛推門進來的蕭少瞬間黑了臉,看著那根正對著他的手指,陰沉著回道:“還真了不起了,怎麼著,你紀少有指示?”
眾人不由有些同情起紀清來,抱著酒杯看熱鬧不嫌大,臉上帶著不容程度的笑,得,這又是一位陰晴不定的主。
程思灝帶玲瓏單獨到了一個房間,讓人打爆了食物送過來:“先吃一點墊著,沐陌他們還要一會。”
玲瓏那會的陰霾已經一掃二盡,抬頭看了看房內的裝飾,這應該是高級套房的休息室,沒有了剛才包廂內的昏暗燈光,窗外的斜陽爭相恐後的擠到牆角,透著打開的窗戶大肆的灑了進來。
這裏屬於湘海的黃金地段,寸土寸金,會所內包括酒吧,KTV,餐廳,運動場所,各類娛樂活動應有盡有,是不少人放鬆休息的好地方,每到夜晚,城南最為繁華之地。
程思灝就站在他的對麵,此時脫了外套一手正拿著手機那電話,從側麵能清晰的看到他淡色的雙♪唇一張一合,字正腔圓的標準英式發音從他唇間不間斷的流出,配上他磁性低沉的男性音色,尤其悅耳動聽。
其實紀清一直問她的那個問題不是她不回答,而是她也回答不上來,到現在為止玲瓏也想不通當初程思灝為什麼會毫不猶豫的這麼明顯帶著商業性質的聯姻。
哪有什麼收服不收服這一說,要說收服,而是她從一開始就被程思灝占據了所有……
“看什麼?”
程思灝打完電話發現自家妻子正盯著他目不轉睛,稍一挑眉,好心情的問道。
玲瓏咧嘴笑了一笑,因為沒塗口紅,唇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吃了些飯,隨意扯了個借口:“爺爺大壽我們送什麼?”
“你覺得他老人家最看重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