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唉,好在他位列極品地位,不然還不知冒出多少閑言碎語?一些不甘心的男同胞們又會怎樣不安分地遊弋在我的必經之地呢?

我知道我的思想與眾不同,但我並不想表現得與眾不同,況且流言蜚語比流氓阿飛更可怕呢。

我需要走大眾化路線。別人都忙著談戀愛,我也得像是那麼回事。池春樹的出現可謂及時雨啊。

很快,我發現有擋箭牌的好處還是頗多的。在女生心目中,我的地位上升了,盡管是因了池春樹的“裙帶”關係。

女人似乎都是感性動物,沒個傑出的異性男友襯托,再美的女人也隻是個不入流的“庸材”,甚至被測評為“未來剩女”。

除此之外,最大的好處是願意“date”我的男生驟然減少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池春樹是那種很會體貼人的男孩子,不知是學醫的緣故,還是天生就這樣,某些方麵甚至比我母親更懂得體貼、照顧我。在他那裏,我連使性子找不是的機會都沒有。

在我眼裏,他幾乎是個無限接近了完美的人。

可是,這世界上有完美無缺的人嗎?

“……我永遠都記得你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池春樹柔聲說道,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好像周圍一下子變得很亮,喧囂聲頓時隱退了,隻有你帶著暖意的眼睛沉靜地看著我。那一刻,隻是瞬間,卻永恒地定格在我心裏。那一刻,我知道我一輩子都會跟隨你左右。”

我輕聲笑起來:“好啦,春樹,沒想到你這學醫的人也這麼文縐縐的,像詩人一樣專撿好聽的話說。”

“你不是喜歡吟詩作畫的嗎?不過我可不是刻意這麼說,我一直就是這麼想的,相信我!”他極認真地說道。

我凝望著他的眼睛,那裏盛滿濃濃的溫情,似乎多看一眼都會迷失自我。哎,我該拿他怎麼辦?跟他明說了嗎?

我的指甲機械地掐著自己的手心。

“喂——!”湖邊傳來高銘銳的呼喊聲——他正衝著我們揮手,“還差一條魚就可以收工啦!”好像大功快告成了。

“你們忙乎了半天,釣著幾條了?”池春樹大聲問道。

“三條!”鄒淼玲替男友回答了,“這湖裏的魚都成精了,聰明得很,能釣上來三條已經費了老大勁兒了!”

“三條夠了!歇息會兒吧!”池春樹怕他們聽不清,將手卷成喇叭狀,衝他倆喊道。

“不行,我老公說了,好事成雙,一定不能讓魚兒落單,怎麼也得再弄條上來!”鄒淼玲也做了個“喇叭”向我們這裏喊道 。

“真有他們的,一對活寶!”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浮塵,“我們過去給他們鼓鼓勁兒吧!”

池春樹拉著我,我們倆一路顫悠悠地顛下斜坡。

十分鍾後,第四條魚終於上鉤了,任務總算得以圓滿完成。

做晚餐時,池春樹兩根手指摩挲著下巴,對魚兒一陣猛看,嘀咕道:“你們真能造勢,這魚很多是雌雄同體的,品種也不一樣,你們偏偏要湊對,拉郎配啊?”

“老兄,這你就不懂了,這才叫釣魚的樂趣。咱們四個人,一個人一條才過癮嘛,湊個雙數吉利,少了一條可不好,落單的那條會寂寞死!”

“啪!”高銘銳話音未落,腦袋挨了鄒淼玲的小粉拳一下。“廢話!沒等它寂寞死,已經烹飪死啦。天黑下來了,趕快烤魚啊!”

池春樹和我一道幫忙刮鱗、殺魚,洗淨後抹了點油和鹽放烤架上,不多會兒,鮮香味飄逸出來,各人早已手持叉子等候在一旁。

鄒淼玲不停地咂嘴稱讚:“好吃!好吃!真好吃!”順手抓起一聽啤酒一陣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