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但是,笨到你這個地步,也算是人間奇葩。既然已經占了便宜,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否則,萬一把那份真的遺囑撈出來,當心什麼都不剩。”
秦菲菲一滯,停在那裏,看著秦♂
阿莫臉上飛快地掠過憐惜:“和我的主人簽訂契約。”
“沒有別的辦法嗎?”秦思蓉追問,手指按著書桌,有一些不舍。
阿莫直直地盯著她:“或者,你能說動他。”
秦思蓉鬆懈下來:“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苦笑:“一個見慣了風起雨落的魔鬼,怎麼會在乎別的東西。”
“你說的對。”阿莫這樣回答,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秦思蓉眯起了眼,看著空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人敲門,她揚聲叫:“請進。”
顧可言一麵推門而入,一麵說:“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關於公司的投資方向……”
他的話隻說了半截,房間內凝滯的氣氛讓他不自然地聳了聳肩:“我是不是來錯了時間?”
秦思蓉微笑:“不……沒什麼,我們已經說完了。公司的投資方向怎麼了?”
顧可言掃一眼安靜地坐在那裏的阿莫,眨眨眼,將文件夾丟到秦思蓉桌上去:“既然秦氏已經拿下來,期貨市場也不準備再進入,那公司下一步的發展是不是就要重點轉向風投?”
秦思蓉沒有翻開文件夾:“你的意見呢?”
“我們商量的東西都在那裏麵,你是老板,你來拍板做決定。”顧可言極為爽利地回答。
秦思蓉將東西放到一邊:“嗯,我知道了。等我看過之後再說,還有什麼嗎?”
目光從阿莫身上瞥過,顧可言安靜片刻,秦思蓉微笑看著他。
他聳聳肩,從兜裏摸出兩張票:“周五晚上有時間嗎?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去聽一場音樂會?”
秦思蓉剛剛想歉意地說不,阿莫站起來說:“那麼,我就先走了。”毫不猶豫地推開門出去。
顧可言說:“不要拿什麼沒時間的話來搪塞我,我知道你周五下班之後沒有安排活動。當然,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直接對我說,隻不過我會很傷心而已。”
他臉上狡黠的笑讓秦思蓉歎息:“顧大少你是在要挾我嗎?”
顧可言微微躬身:“不敢。我隻是在很誠心地追求你。”
“我有什麼好追求的?”秦思蓉苦笑,“憑我這張臉,還不夠讓你做惡夢?”
顧可言走近幾步,讓秦思蓉的身體被他的陰影籠罩,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他按住秦思蓉臉上的麵具,手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揭下麵具來。
秦思蓉心驚,伸手按住:“不要挑釁我。我並不樂意將傷疤露出來。”
顧可言順勢手一滑,握住她的手指,含笑:“我隻是想說,我並不在意。”他的表情很溫和,像極了秦思蓉很久以前曾經期盼過的那種夢中人。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緊緊地盯著秦思蓉的眼睛,另一隻手飛快地伸過來,揭開了她臉上的麵具。
層層疊疊的傷疤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紅紅白白,醜陋不堪。
他鉗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秦思蓉驚異地睜大了眼,僵硬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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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敢開口,不過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就敢跟我要一百萬。你腦袋裏麵灌了水嗎?”秦菲菲手指間夾著煙,冷笑道。
雖然是四月天,她已經穿上修身的裙子,薄薄的絲襪遮不住修長的美腿,讓幾個人都看得眼睛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