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
“當然不是!”他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激動了,又平複下來,說道:“皇上怎麼能讓她去和親呢,我就是覺得她應該還在生氣,想趁著宮宴送它隻貓,姑娘家的,應該就會消氣吧。”
沈離經笑了笑:“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我......”被她這麼一挑明,徐子恪的耳朵立馬就變紅了,既不否認,也不好意思承認。
“你在哪找到的貓,先給我,過幾日再來找我要,這些事我會和丞相提,你不用擔心。”沈離經將另一隻貓也抱回來。“回去上課。”
“哦哦。”徐子恪要走,卻又轉身說了句:“夫人,還有兩隻貓在您院子的小花叢那。”
沈離經點點頭,準備回去。
徐子恪說的院子,是她曾經的閨閣,和聞人宴院子離的很近,翻過牆就到了聞人宴的院子裏。
她到的時候正巧看到大花站在牆上,一隻純白的小奶貓也被它叼了上去。巴掌大的小貓在牆頭小聲的叫著,看上去頗為可憐。
等沈離經靠近了,大花被嚇得一激靈跳了下去,又猶豫著想回去把小貓給叼走。
“桑采,你去找找另一隻在哪,我上去把它帶下來。”她說完就踩著牆根邊歪斜的樹,一隻手扣著牆沿,稍微一用力就蹬了上去,艱難的坐上牆頭,將小貓撈過來抱在懷裏。
她的舉動把桑采嚇了一跳,驚呼道:“夫人,你快下來,一會兒要摔下來可怎麼辦!”
“沒事。”沈離經笑了一聲,突然覺得現在這場景很是熟悉,抬眼看了看聞人宴的窗子,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也不知下朝了沒有,窗戶還關著呢。
“紅黎,把你揣的栗子給我幾個。”
紅黎踮起腳將栗子遞給她,疑惑道:“夫人要做什麼?”
“沒什麼。”
隻見沈離經揚起手臂,手腕一轉,將栗子用力擲出去,拋出一個弧線來,精準的砸在靜安居的窗上。
緊接著,窗子被打開,露出聞人宴略帶驚訝的一張臉來,抿著唇一動不動的望著她。
沈離經笑出聲,又丟了一顆栗子過去,被聞人宴抓住了。
剛想朝他喊些什麼,眼前飄了些細小的白絮,竟是下雪了。沈離經猛得打了個噴嚏,差點沒坐穩掉下去。看她身子一抖,將聞人宴給嚇得不輕,窗邊人影立刻就不見了。
沈離經回過身想要下去,聞人宴卻是從靜安居出來了,手中拿著一件厚實的兔毛鬥篷,帶著些微怒:“還不快下來,爬那麼高一會兒摔到了。”
“我不好下去,找個梯子來吧。”她環視了一下,確實不太好下,現在她又不會武功,從這掉下去可是要受傷的。
聞人宴歎口氣,張開手臂要接著她。“跳下來,我不會讓你摔到。”
“那你可要接準了啊。”她將小貓遞給了牆下的桑采,不帶猶豫的跳下去。
聞人宴將她抱了個滿懷,又將手上的鬥篷給她披上去。
雪越下越大,剛才還是點點飛絮,現在就有向鵝毛大雪轉變的趨勢了。
鬥篷的帽子被扣上去,沈離經的臉埋在一圈厚實潔白的兔毛裏。“你剛才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我以前也坐在那,拿果子砸你。”
聞人宴給她攏鬥篷的手頓住,目光與她相對。“有。”
話音剛落,他低下頭貼上去,將沈離經的唇含住,撬開唇縫一點點研磨,極具耐心的親吻。◢思◢兔◢網◢
雪花就飄落在發上,肩上......
柔軟的兔毛滑過蹭在他的臉頰上,帶起一片微微的癢意。
等離開時,兩人的唇上都紅潤的帶著水光。
沈離經的臉紅了一片,冰涼的手指被他抓著,慢慢的也溫熱起來。
“你幹嘛突然親我。”
“突然想親了。”聞人宴說起這些話,越發的熟練,也不像往日那樣被人一逗就紅了臉。
剛才沈離經坐在牆頭,用栗子砸他的窗戶,笑容明媚的抱著一隻白貓。那個時候他心神一顫,手上的書都掉了下去。
隻是不知道說什麼,突然很想親吻她,將她抱在懷裏。
“過些時日,我們回青崖山看看吧。”
“好啊。”
他們走過紛飛的雪,走過盛放的紅梅,衣袖擺蕩下,十指始終緊扣。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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