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審訊房裏隻有簡單的兩樣東西，一桌兩椅。
小馬正隔著桌子審問身為犯人的肇安。
“你說你沒殺她們？”
肇安點了點頭，又點了點頭，嘴裏不斷“嗯”著，表情很癡呆。
小馬火大地拿著記錄簿瞪住肇安：“小子，那這是什麼？”
年輕氣盛的小馬忍不住拍案而起：“在警察局就說自己殺過，現在卻說沒殺？”
肇安絲毫不為所動，小馬的舉動讓他眼睛都沒眨一下，他麵無表情地答道：“我怕警察，就說謊了，怎麼？”說到最後嘴角不自覺露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小馬有種火不知道該往哪出的憤然，往後靠上椅背，皺眉看住肇安。如今這世界還真的是什麼怪事都出什麼怪人都有，這年頭殺人犯比警察還囂張。
審訊房內沉默了一段時間。
肇安若無其事地玩了一會手銬，又對著燈光做手勢，牆上出現了狗，老鷹等動物的影像。
“喂，小馬，我看還是要給他點顏色瞧瞧。”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老王，隨後的是崔克晗。
聽到這話小馬立刻來了精神，一臉興奮地脫了外套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表情。
肇安的臉也在這一瞬間興奮了起來：“怎麼有婊 子的體味啊？”
小馬望住肇安背後的崔檢察官，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誇這個家夥嗅覺靈敏呢，還是該給他一拳，不過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老王已經一腳踹了過去。
肇安連人帶椅摔在地上，他痛的忍不住呻[yín]。
“你這混蛋。”老王欺身向前還想教訓肇安，卻被崔克晗拉住，他立刻想到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勸道：“崔檢事，不能這樣——”
崔克晗漠然打斷老王：“你們出去！”
小馬見勢態不對也開口相勸：“不行，檢事——”
崔克晗看了小馬一眼，態度堅決道：“出去！”
“好吧。”小馬跟老王頗有些無奈，隻得服從命令。
5
嘴角不斷往外湧鮮血的肇安此刻正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哼哼。幾張衛生紙飄落在他眼前，可是他並沒有那個力氣去擦，也沒有那個心情，全然辜負了崔克晗的一片好意。
他努力動了動脖子，可是隻移動了一點，隻好用眼角去瞄那個氣息十分婊 子的檢察官。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美腿，修長勻稱，穿著黑絲襪，性 感得要命。再往上是黑色短裙，白色襯衣，黑色針織衫。
女人長得很美，素麵朝天麵無表情的她都有別一番的女人味，倘若她嫣然一笑呢？實在是個很適合意淫的對象。做檢察官——
太屈才了。
肇安用調♪戲的眼光看住坐在椅子上的崔克晗，讚歎：“這味道真好聞啊——”他努力撐坐了起來，靠住牆根對著崔克晗就開始隔著牛仔褲撫揉自己的命根子，他對她淫 蕩地一笑：“我是說你下麵的氣味……”
他挑釁地在她麵前呻[yín]：“啊——啊——”
崔克晗終於忍無可忍，拎起另一張凳子就砸了過去，被肇安偏頭躲過。不過肇安注定要挨打，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崔克晗上前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陣狂踢，三寸細跟高跟鞋目標直衝男人下 體。
“我讓你說，混蛋，什麼味道？我讓你說！”崔克晗有些失控地火冒三丈，隨著動作幅度變大，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