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我習慣性的按動磷層後便讓自己站到了角落裏,讓我的身體緊靠著兩邊的轎廂,靜靜地等電梯數字隨著電梯的緩緩下降越變越。
莫駿始終站在電梯的中央,也很安靜的望著鏡麵反射地電梯門,沒有再什麼話。
當電梯終於到磷樓,跟著莫駿走出電梯後的我正吸氣想開口道別,莫駿卻轉身先開口道:“這是我的名片,把我的手機號存好,以免名片掉了,我會再約你,我還有些事想和你溝通一下,盡量保持開機狀態等我電話。
還有,飯店出門右轉,走個6到7分鍾左右就是醫院,醫院雖然不大,但測一芐體溫配點感冒發燒的藥沒問題,記得告訴醫生,你中午喝過紅酒,他開藥方時就會謹慎開抗生素了,下次再見。”
完全被動得接過這張名片,聽著莫駿近乎吩咐般的所有話,我尚來不及任何的答複,他便大步的走向了飯店的旋轉門,一邊拿出了手機貌似通知著司機他所處的方位。
生平第二次有男容名片給自己,第一次自然是萬昭霆,萬昭霆和我初次見麵的第一分鍾,就把一張名片遞到我眼前,還是用兩個手握著這張方卡的兩個角的隆重架勢,讓我當時楞了半天,幸好昭儀一把搶過了名片,吼了她老哥一句,才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有了比較,莫駿方才遞給我名片時的態度近乎可以用霸道二字形容,一副要我接受嗟來之食的主子嘴臉,也對,他可不就是我的主子,剛才那段對話明明就可以翻譯成:‘朕今日無空,朕日後想起你自會傳你覲見,你拿著這個名片,記得隨時在殿外候命,隨傳隨到,去吧。’
還真是好笑,他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拿到稿費了嗎?難道他以為我隻靠寫出版糊口嗎?
是老板可以了不起,但也要看對象發威,而我們之間早已經錢貨兩清,互不相欠了!
隨手將名片放在了酒店的前台,我算是給了莫駿最大限度的尊重,這個世界什麼都憑命運,或者我的這個隨手會讓一個酷愛文學的草根作者得遇奇跡,從而成就下一個文壇新星也不定。
出了門,我的腳步沒有猶豫的向右邊走去,雖然不怎麼買賬莫駿的霸道,但我願意相信莫駿的指點,已經有些暈地無力的我真的需要盡快找到一家醫院看病吃藥,否則,我可能會隨時昏倒在路邊。
正文 心火,豔紅(九)
|坐在車裏,靜靜地望著一路前行的蘇懿貝,望著她披散在身後遮擋住了她整個纖細身體的及腰長發,莫駿的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
在短期內一而再的遇見同一個女孩,這點經曆是他以前不曾遇見過的,當然,那些有心計的作者刻意被製造出來的偶遇例外。
她似乎偏愛白色,三次邂逅,她的裝扮都不同,發型也不同,但無一例外的都穿了白色,“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醉,我腦子很清醒,你走吧,我自己坐一會兒就行了,你得對,我並不想再見到你,我也從來不曾認識過你!”
那眼神,那種同時蘊含著深和絕望,複雜地讓人移不動視線的眼神,是讓這個女孩子真的在莫駿腦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全部理由,雖然一直坐在吧台有著豔麗的打扮和清澈眼神的她也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短時間內記得她。
莫駿當然不會想到自己隻是陪著一個喝茫的生意朋友走出酒吧透氣,會剛好看見那麼又或人駐足的一幕。
當然,要不是他朋友吐得很慘,他必須回酒吧叫人來處理,他很可能已經衝動的走上前從莫本溪的懷中解救出了明顯也喝的很茫卻在用精神力死撐的蘇懿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