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但是今天,此刻,我還是想起了她們!在我又看過一遍我的留書以後。
這一個月,她們過的都好嗎?是不是都能從蘇懿貝傳染病中痊愈了呢?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呢?
走到陽台上,坐進舒適的吊籃裏,讓自己深深歎息著,我很努力地讓室外的新鮮空氣進入我的心髒,進入我的五髒六腑,去抵禦好久沒有出現的心痛感覺。或者是太過用力了吧,在心髒得救的同時也帶起零副作用,我的鼻子因為太大力的呼吸了,所以,有點不堪負重突然酸澀起來,接著便是連鎖反應後的濕了眼眶
將車停在了家門口,搖下車窗,看著坐在樓上陽台吊籃裏望著天空發呆的蘇蘇,莫駿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漠神。
很久沒有在蘇蘇身上看見這種狀態了,自從那一晚她逃難似的回到他麵前,這一個月,她近乎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悲催表。
忍不住也做了一次深呼吸,莫駿還真的不得不感歎老天安排人生的時候偶爾也會偶像劇一把,也不得不感歎戀人間的心靈感應實在威力無窮,那邊那個癡種為了攔截他,不惜死守在出版社門口一天一夜,向自己這個‘彈正麵宣戰,這邊這丫頭那麼快就感應到了嗎?
看來,他這個橫插一杠子的多事之徒終於到了功成身湍時辰了。
自嘲地笑笑後,莫駿還是將車開進霖下車庫,鎖好車上了樓,並沒有去打攪蘇蘇發呆,他讓鍾點工去超市買了些食料,在她的幫助下,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東北菜,然後才上樓敲響了蘇蘇的房門。
直到吃完晚餐,我都不知道,今晚那麼和我口味的東北菜是莫駿親自下廚的傑作,我還以為是他鼓勵我寫作成效高交代阿姨做的獎勵餐。
晚餐後,我們照舊著生活模式,我一邊捧著裝滿各種水果的果盤,一邊烏沙發裏看著莫駿每天逼我看的高收視率韓劇、美劇還有港台劇,莫駿便直接端著我的筆記本電腦檢查我的‘功課’。
“大結局想好怎麼寫了嗎?”
沒有抬頭,直接幫我修改著一些文章的細節詬病,莫駿隨口問道。
看著鏡頭裏的一場臨別吻戲,將叉子上的一片獼猴桃塞進嘴裏,咀嚼著微酸的獼猴桃,讓我的表忍不住出現和諧的應景酸澀,我的回答語氣還是一貫的平靜無常:“悲劇,喜劇和開放性的三個結尾我都想好怎麼寫了,隻是,我沒還確定最後寫哪個。”
“那就先別急著寫,讓大腦休息幾天,等你有感覺了再寫你自己覺得最合適的。蘇蘇,明天和我一起去一次公司,去把這本書的合約簽了,再去把這個月的工資領了。”
“工資?我有工資?”
抬起頭,莫駿漠視著我的驚訝狀態,視線直接穿過了我,直接望向了不斷在切角度回放的這場吻戲,忍不住微微皺眉後道:“偶像劇真是怎麼假怎麼拍,連帶著寫青春的,也變得智商低下才更受歡迎,接吻有這麼接的嗎?保持幾分鍾動也不動,這女的還從頭到尾都立正姿勢,這哪裏是接吻,根本是互相量體溫而已。”
聽著莫駿的注解,也將視線回到電視上,看著那場明明能挑戰所有女性淚腺的唯美吻戲,看著依舊在‘量體溫’的男女主的僵硬身體姿勢,我立刻因為爆笑而讓果汁嗆到了喉嚨。
一陣咳嗽後,我立刻瞪向他以示抗議,眼中寫滿了潛台詞‘明知道變態你還叫我看,還這種損話招我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