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又發呆,要是每個病人家屬都象你這樣子,我們什麼都不要做了。”

“不好意思,護士長,這個病饒父母也在這架飛機上,暫時還沒有查到具體消息,她現在是病人唯一的家屬,所以緒還有點不穩,請你理解一下她的心,您去忙吧,具體事我會陪著她辦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聽見莫駿的解釋,護士長慘白的臉色稍稍緩和零,在她眼中又能讓人看見顯而易見的同心了,如果在所有醫院裏都查不到就診名字代表著什麼不而喻,而這裏貌似又快走一個,一夜間失去所有親人實在也夠可憐的,她當然也就不會計較什麼態度問題了。

“行,那我去急症室了,一會兒會有護士把病危通知送過來給你們,簽完後守在這裏就是了,要是過得了今晚估計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謝謝你,護士長。”

等護士長離開後,莫駿才站到我身邊,看著我道:“本溪的腳明天會需要動手術,所以醫生建議他暫時不要離開病床,他現在吵著要下床坐輪椅過來這裏,你最好過去勸勸他,你妹妹這裏我幫你看著。”

始終,我還是望著燕子緊閉的雙眼,隨著那些儀器上的脈動呼吸著,莫駿的話直接飄過了我的耳際,引不起我任何的共鳴,本溪已經沒事了我知道,他爸爸就是醫生,他家自己就有開著最高級的醫院,可是燕子卻還不肯睜開眼睛,沒有脫離危險。

“什麼叫一線生機?醫生都很喜歡聳人聽聞的話,所以,她燕子還有一線生機就是明燕子其實已經沒有事了,對嗎?”

“蘇蘇!”

“我不會離開燕子一步的,醫生貌似都很忙,我自己來守著燕子等她醒過來。莫駿,你幫我繼續去找爸爸和林阿姨的消息行嗎?要是有消息了盡快通知我就校”

“那本溪那邊呢?”

“他已經沒事了,他不會在這裏做手術的,莫伯伯會親自幫他手術的,所以不會有事。”

本溪和我還有一輩子可以在一起,我和燕子很可能就隻有最後這一晚的相守了,這些真相我很清醒,但是我絕不願意出口。本溪會理解我的,他會感應到我的心的,我們之間,從來都有著神奇地心靈感應。

站在我的身後,莫駿再一次欲又止,我的自信讓他很無語,本溪如果真的能理解我,就不會在那裏象瘋子一樣的鬧,生離死別後的重遇,我隻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衝到了燕子的窗前守著,這種對他的忽略再一次撞擊了他的死穴。

於是,在莫駿離開後的十分鍾後,本溪還是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坐在輪椅裏,手腳裹著石膏,一頭的紗布,帶著震怒到爆棚的表一路惹眼地被護工推著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窗口,看見了已經象雕塑一樣靜靜望著燕子的我。

或者是沒有想到燕子的狀況會那麼嚴重,本想著對我吼叫的他在看見燕子的這幅狀況後,本溪突然也安靜了,讓護工離開後,就那麼靜靜地坐在輪椅裏,和我並排的凝視著燕子。

“是因為燕子的狀況危險,你才那麼堅定的守在這裏,連看我一眼的時間都不舍得嗎?”

“我剛剛已經簽了病危通知,醫生過得了今晚她才可能有一線生機,所以,我能為她做的,可能就隻有今晚的守護了。”

再沒有多任何一句話,我的表,我的態度,我的絕望,我的無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