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燕子都按著本溪的安排,她做起了本溪的特別護工,把本溪當做試驗品一樣,開始了她的護士工作。而我,便再一次回到了那棟灰色玻璃敞亮的大廈裏,坐在了久違的會議室,坐在了莫駿的身邊。

會議上,我依舊是個旁觀者,因為發生在我身上的變故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沒有人提及被我的突然離開而變得混亂的第二場簽售會,大家隻是認真的在討論我下一本書應該步向的角度和題材,為了繼續寫純愛還是寫時下比較流行的家長裏短或者剩女結爭論不已。

“下一本書你自己想寫什麼,有沒有計劃過?”

終於,莫駿還是對著我單獨問了個問題,並在時隔一個月後再一次和我的眼神接駁對視,一時間我有點莫名的忐忑,自然回答不出我心底根本沒有答案的這個提問。

“不用多想,就把腦子裏第一時間想到的回答出來就行,就算你現在剛想到的也校”

在莫駿的追問下,我連忙動用大腦,很配合的繞著雲端這個主題詞狠狠地想了一下,讓第一時間出現在我腦子裏的答案脫口而出:“真正的愛不該在雲端上,真正的愛其實就在身邊唾手可得,必須經曆千辛萬苦波折地要死要活的都不會是真的愛,失去的也不是。我想寫一個因為隻習慣望著雲端卻錯過身邊真愛的可悲故事,真要寫還是寫純愛吧,我會把我朋友當原型,湊合著應該就能有十幾萬字了。”

等我完,會議室裏一直有著不短時間的靜默,直到讓我都有點懷疑我是不是誤踩了什麼時空凝結器,或者了什麼讓他們都吞蒼蠅般卡喉嚨的話,才會逼得大家安靜的莫名其妙。

“蘇蘇一開口,整個會議室都雲端了,莫總啊,我終於心服口服了,你當初的眼光還真的夠精準,蘇蘇整個人就是一個飄字,行,我收聲了。”

除了主編,所有與會的編輯似乎都很讚同他的意見,也都不再矯什麼銷量,其他暢銷書的趨勢,似乎也都默認了我的建議,畢竟我才是真的要動筆的主,就算給個完美包賺的大綱給我,要是我沒靈感填滿那些書頁,一切還是白搭。

“既然大家都沒什麼意見就這樣定了,蘇蘇,給你一個星期寫詳細版大綱讓宣傳組開始設計封麵和宣傳計劃,然後和你的書同步操作,盡量趕在3個月後把新書上市,散會吧。”

會後,我沒有離開,而是主動跟著莫駿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我知道他有很多話要問我,而我,貌似也有很多話想和他的感覺。不過,等我再度和他單獨相對地坐著,我們卻都找不到任何一句話開篇,尷尬了好一會兒。

“你的手都好了嗎?”

最終還是我先找到了話題,對著他早已經雪白粉嫩的雙手白癡般的問了一句多此一舉。

“你呢?看過心理醫生嗎?”

還是笑了,麵對著莫駿的反問,我綻開了微笑,一種輕鬆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知道他沒有變,他還是那個莫駿,一個我可以放心當做好朋友的好朋友,這點‘不變’讓我瞬間鬆下了心,也讓我們之間的尷尬盡數化作無形。

那一晚,我和莫駿一起去吃了韓國料理,再次點了狗肉鍋,酌了2瓶燒酒,討論著新書的大綱,莫駿仔細聆聽了我想把昭儀的真實故事嵌入的想法,並大致聽了一下我的初步大綱,用著專業的角度幫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