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說讓我別擔心,可我怎麼能做得到不擔心啊?若是你們能聯係得上,讓她知道你的情況她或許不會擔心,可現在的問題是你們二人的手機都處在關機的狀態,你那邊是什麼情況她都無從知道,你讓她怎麼可能做到不擔心呢?
嶽南有些心傷的想著,可是,她再擔心又能怎麼辦?她又不知道他們會去哪裏,或者說現在在哪兒,隻能幹著急的回神,然後緩慢走回家,等她。
但願媽媽她說的是真的,她會很快的就會回來,否則她可不敢保證她會衝動的去做出什麼事來……
望著掛斷的電話,望著那個還把她手機關機的男人。南悅就這麼的站了起來,仰望著他,冷冷的開口質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嶽林你到底想怎麼樣?”
一會關她的手機,一會又讓她和女兒通過電話,讓她放心,可現在又把她的手機給關了。這麼的反複無常,所以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想什麼?南悅我想要你,你就會給嗎?”嶽林把她的手機扔在一邊,把人給抱在懷裏死死的抱著,深怕她會突然的離開。嘴唇不由得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著,動作親昵還異常的曖昧。
“你無恥!”南悅聽到這,重重的踩了他一腳,冷冷的開口道。
南悅一直都知道眼前的男人無恥,可沒有想到現在的他已經無恥到這樣的地步了。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恥的一句話來?畢竟她和他離婚已經二十年,她們再無交集,要她?嗬,他有什麼資格要她?
可惜,對南悅的凶悍,嶽林無動於衷,任由她又是踩又是掐的。毫不在意的把頭靠在她的脖頸之上,緩慢的張嘴漫不經心的在她的脖頸邊呼吸她身上的芬芳,邊偷香竊玉。眼前的女人哪怕四十多歲了,可依舊風韻猶存,令他念念不忘。
對,念念不忘。她的身上早沒有曾經那種香皂的香氣,而是一種很清爽的香水味,好聞的很。
雖不是熟悉的香氣,卻令他無比的著迷。
“放開我,嶽林,我再一次的警告你,放開我,不然我就會對你不客氣了!”南悅左右躲閃,對他呼出的熱氣,非常的敏感。惱羞成怒的開口,聲音非常的冰冷。
“放開你?可以,不過要等我上完你之後……”不客氣?或許曾經的他會對她一再的躲閃和拒絕不滿,甚至是不再有興趣。
可現在嗎?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匹烈馬,他今日若是不如願以償,他就是死了,也不會甘心的。所以,懲罰他,他不會還手,可前提條件是他必須要先爽了。
嗬,請原諒他的粗魯,而他發誓,他的粗魯隻針對眼前的女人!
“你……”該死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無賴了,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在意,一時之間南悅竟拿他沒轍了。
他怎麼能這麼無恥的就說出想要上她的話來呢?而且還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難道他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羞愧嗎?
在她看來,她們離婚了,那就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二人。他們雖不至於是陌生人,可也不至於熟悉到會做出如此親密之事來。
“告訴我?張碩碰過你這裏嗎?”突然,嶽林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似乎有指點江山的霸氣,目光森冷的問著。
曾經這裏是他的領地,是他人不可侵犯的地方。一旦他去碰了,他發誓他會親手砍了他的手!
可聽到這樣侮辱她的話,而她的衣服在他彈指之間就不翼而飛,除了最後的那道防線,她和他似乎坦誠相待。
果然是情場老手,她的衣服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已經被他輕易的脫了。本就怒氣衝衝的南悅,感覺到身上的涼意,聽到這麼侮辱她的話時,她徹底的炸了,又是踩他,又是咬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
該死的,眼前的男人他以為人人都像他一樣,見誰都會忍不住的想要上嗎?
還有他憑什麼那麼問她,她想和誰在一起,那都是她的事情,關他何事啊?她管過他嗎?從沒有過啊……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麼資格管她?而她可不認為她們這樣的關係已經親密到可以管彼此其他事情的地步……
本就怒氣衝衝的南悅,再聽到他這句問話之後,本就要炸的人,如今已經氣炸的,語氣也不由得加大,冷冷的吼道:“碰了,我都要嫁給他了,怎麼能不做那些親密的事情呢?”
聲音無比的大聲,吼完之後,南悅卻倏然的平靜了下來。她……
怎麼可能和其他的男人去做這樣的事情?她曾經都做不到,何況還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