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承擔。

而且,如果真到了最不好的情況下,若是真的被人給發現了,那妻子是真的不知情的,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保護,使她不會太被牽連影響到。

古建國的這一套東西已毀,不用操心的說法自然不隻是在寧榮薇麵前這樣說的,對於古老爺子和白敬齡兩人,他也同樣拿出了這樣的說法。不過這都是拜他的寶貝女兒所賜的結果就是了。

白敬齡也是在事情亂起來後,看著外麵的打/砸/抄/家/的場景,滿心複雜的同時,也不由得開始回想,回憶自己家有沒有什麼這些小紅兵們說的‘毒草’‘糟粕’這樣的存在了。

那時候她回到家裏,四處的看了看,想著自己家是沒什麼值得被懷疑的東西的。

但她又想到,看這如今的架勢吧,對於中醫這樣的斥責,自己雖然不是中醫大夫,但想起當年一起學習的同學朋友,雖然現在都分散在了全國各地,好些年都不曾見麵了,但她也想知道他們現在都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到這些變動的影響,是不是都還安全無虞的。

突然,白敬齡坐起了身。她想起來似乎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她給忘記了。

白敬齡也是想到了自己學中醫的那些個朋友,才想起自己這裏還有幾本以前這些同學送的幾本中醫的書呢。之前妍妍在城裏住的時候,曾經來她這裏拿走了這幾本中醫書,說是拿去給畢老太太學習進步用的。

想到當時跟外孫女兒聊天的內容,白敬齡也不由得想起了更要緊的事——自己還有一本以前在革命老區跟著外國醫生學習,人家老師要離開的時候送自己的原文書呢。

這東西好似更是危險啊。萬一被人給翻出來了,再給自己扣上‘海/外/關/係’的帽子,可怎麼是好啊。

想到這裏,白敬齡也顧不上擔心自己的中醫朋友們了,想著趕緊把書找出來或是藏或是燒的,反正是絕對不能露出來被人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東西的。而且她處理完這本更嚴重的書後,還得去親家那裏提醒著把那幾本中醫的書也給早早的處理了才好。

結果自然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的。

白敬齡都快把家都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那本書。

這時候的她甚至都想到了這書會不會是已經都被人給發現翻走了,那在這敏[gǎn]的節骨眼兒上,會不會真出點兒什麼事兒啊?像是因為這本書,就把自己跟那些海/外/關/係的扯上邊兒啊?

白敬齡癱坐在椅子上,把最壞的結果都想了一遍。甚至她都想到了即是自己真出了什麼事兒,無論她會如何,都不能影響到孩子們,大不了就讓孩子們跟自己斷絕關係好了,反正外麵現在做這些的人也不是沒有。

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通,白敬齡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妍妍在拿走那些中醫書的時候,會不會也把那本外文書給一並拿走了啊?

想到這裏,她是再也坐不住了,整個人著急得不行——這要是露出去了可怎麼好,親家那邊說不得還得被自己牽連,就算請假不說出是自己的書,但人家看到外文的,再一查社會關係,怎麼的都會很快查到自己這裏的,到時候自己承認不承認都會有問題。

本來還想著幾本中醫書被親家拿去看了,自己還要過去提醒一下,現在這局勢下,這些東西不好拿出來擺在明麵上。想著她過去跟親家一起把書找出來,處理一下不叫露出來就是了。可沒想到自己這邊的禍根現在有可能是轉到了親家家裏去了。

當下白敬齡趕緊到了隔壁女兒家裏,跟兩口子說有要緊的事情要馬上去趟古家村。

古建國看著丈母娘這麼著急,急忙問是出了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