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無從解決的。
要她隻因著這點子困難就放棄眼跟前掙大錢的好機會,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她老爸古建國現在表現的沒有那麼的積極,那是他不知道這東西以後會有多麼值錢。
而且他的關注重點更多的還是在古董文玩,回收站裏的那些遺漏的寶貝和查抄資產裏的一些東西上。覺得那些個具有深刻曆史沉澱的古董以後升值的空間會更大些。而玉石籽料說到底也隻是原材料,還是比不上經過了精雕細琢和曆史沉澱後的那些個玉器擺件什麼的的。
其實古明妍覺得他老爸要是這麼想的話也沒錯,她要不是在知道現在玉石籽料的價格和後世被炒上天的玉價之間的倍數對比是多麼巨大的話,她也就不會對此事這麼的積極了。
把自己之前想得到的一些對策,結合老爸提出的問題,古明妍組織了一下,回古建國道:“爸爸你說的這些確實是個問題,實際操作起來也確實是有難度的。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試試的,這畢竟是個挺好的機會不是。要不這樣吧,我們也不了解疆城那邊的情況,要不就給大伯寫封信過去問問他這方麵的事兒,看看這玉石籽料在當地是個什麼行情,能不能交易,又是個什麼價格,以及如何儲存運輸這些方麵的問題。等到大伯回複了,我們在根據大伯說的,決定要不要做這個事兒好不好?若是根據大伯給的情況,咱們覺得這事兒完全不可行,那咱不做了就是,到那時也就沒什麼好可惜的了是不是。”
古建國聽到閨女兒這麼說,也是才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大哥就在疆城,還是在那裏已經待了十多年的老人兒了,肯定是非常了解這些情況的。
再不然,他大哥就算是自己不了解,也能知道這事兒該找誰打聽去,總是比他們自己在這兒瞎想要靠譜得多。
之前也是他沒有想到這一點,沒能把這玉石籽料和在部隊裏的大哥聯係到一處去,才忘記了這家裏還有個靠得住的人可以問問情況的呢。
反正寄封信也不需要什麼成本,問問也好,成不成的,也好給女兒一個安心,別讓她整天的淨琢磨這些事兒了。
古建國答應問問古建黨之後再做決定後,古明妍很快的就寫好了信。
憑借著多年跟她大伯通信所產生的彼此之間的默契,古明妍把他們從去疆城出差的孫叔叔那裏得了幾塊玉石籽料的事兒,夾帶在平常跟大伯討論郵票的那些個描述中說了個清楚。
然後她又從側麵隱晦的向她大伯發出了對疆城當地玉石籽料交易行情等方麵的詢問,說法描寫都相當小心,看上去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說著一個問題中突然問上一句玉石的事兒,目的就是讓檢查信件的人混淆,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說什麼。
雖然以自家大伯現在的職位地位,他的通信不會再每一封都被檢查。但古明妍也是萬分注意千分小心的,絕對不允許因為自己的失誤而給自家大伯添麻煩。
信件寄出,古明妍等了比以往跟大伯通信更長的回信時間,才終於在將近三個禮拜之後,收到了古建黨的回信。
因為是寫給古明妍的信,她也沒有一定要等到古建國回來了再拆開來看的堅持。
她這會兒特別好奇也特別激動,生怕自家大伯沒有get到她想問的到底是什麼,也怕大伯知道了她的想法後,現實的條件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忍不住自己好奇心的古明妍展信起來,越是讀到後麵她嘴角的笑容就越大,心裏七上八下亂跳的心也終於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再次感謝老天讓自己遇上了如此靠譜且還能不斷地給她帶來財運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