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楚印辰還示意古明中兩個跟了上來。
進了屋關上門後,古建國正想著要怎麼組織語言,要不要讓兒子們在一旁聽這些事兒的時候,楚印辰卻先開了口。
他把下午發生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就是客觀陳述。
他畢竟還不是妍妍的家人,雖然心裏已經有了處理這件事的想法了,但出於尊重,還是需要跟妍妍的爸爸商量一下的。
古建國越聽楚印辰的敘述臉就越沉,聽到後麵更是控製不住情緒地順手把一個杯子給砸了,厲聲喝道:“混蛋!”
還好其他人這會兒都在後院兒閑聊聽不見這邊的動靜,不然這事兒肯定得鬧得全家都知道了不成。
古明中兩人聽了也沒好到哪裏去,恨恨的說:“沒想到那個曹大山這麼沒有底線,明明都已經警告過他了,卻敢對妹妹做這樣的事兒,這回絕對不能放過他,這人就是個禍害!”
古建國這回沒有責怪兒子們,這事兒畢竟是意外,兒子們平時照顧妍妍有多上心,他這個父親怎麼會不知道。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怎麼樣把這事兒給處理了,能把對妍妍的傷害降到最低。不管怎樣,這人是不能叫再出現在自家閨女兒身邊了,孩子肯定會感到惡心害怕的。
古建國努力壓著情緒,費勁的讓自己理智一些,他先問楚印辰:“那個人是你下手收拾的,能不能判斷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做筆錄?”
楚印辰答得肯定:“我掌握著分寸,沒下死手,估計明天早上就能醒了。”
掌握著分寸還能把人打的昏迷十多個小時,楚印辰也是夠狠的了。
他打小就因為家庭因素學過些拳腳功夫,後來雖然放下了好多,但這回了京都之後,也慢慢都撿了起來,身上有幾分本事的話不是說著玩兒的,畢竟給他訓練的人都是專業的。
再加上這暑假的三個月裏,他在外麵遇上了不少事兒,對於他的心理素質和身手都有了各方麵的鍛煉,對付一個曹大山這樣的文弱書生,那簡直就是動動小手指就能解決的事兒。
所以楚印辰說的那些話並不誇張,要是當時他就知道這人還對妍妍動手動腳了,他說不定真的能直接弄、死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讓他昏迷十幾小時的。
古建國聽了楚印辰肯定的回答,倒也沒有多質疑,繼續道:“這件事最關鍵的就是不能波及到妍妍身上,就算說是搶劫,最好也能避免把妍妍的名字跟這混蛋連連在一起。明天我就去京大找周老他們,直接找到中文係去,看看能不能讓這事兒控製在小範圍裏不要傳出去。剩下的派出所那邊,他搶劫未遂這是沒跑了,這人不會傻到承認自己耍流氓的,妍妍的錢還在,他承認搶劫倒是能被少判幾年,算是便宜這小子了。就是學校那邊,開除是沒跑了,但這要是通報出來,總會牽扯到妍妍的,也不知道這人的底子幹不幹淨,要是他還有什麼別的錯處能查出來就好了,直接用別的事情掩過去,就萬無一失了。”
說著,古建國看向倆兒子,接著問:“你們說,這人在京大裏麵還是個風雲人物,還有幾個追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