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我會輸?」
「不,我對你有信心啊,但是不有句老話近水樓台先得月麼,咱這地理位置先天不足,這後天硬件貌似也沒比人強哪裡去,MIT年紀不過三十的正教授,不是成精就是成仙,不論是精還是仙,都不是咱們凡人幹得過的呀!」
「喬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但人畢竟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血脈哥哥。」
「你以為姓喬的那些人是吃素的?」
吳津一想似乎也對,無論是哪一個姓喬的,背後都是千重關係利害,就像他老頭子一樣那些東西就算有這輩子也永遠拿不上檯麵。
吳津覺著林慕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句話幾乎就等同於真理,不過轉念一想林慕居然這麼說,那不是這輩子非原鷺不可了?這想法真可怕,一輩子隻惦記一個女人。
「什麼時候認定的?」
「嗯?」
「裝什麼,問你什麼時候非她不可的。」
林慕的唇角勾起一個笑:「第一個女人的時候。」
好汙啊,居然是上第一個女人的時候,吳津壞笑。一個喬正岐一個林慕,一個是名義上的哥哥,一個是披著羊皮的狼。
「你們這都禽獸啊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盆友舉起你們的爪子~不要一直讓作者君單機模式呀o(╯□╰)o你們是雙更的動力
☆、第十五章
雪越下越大,等喬正岐把車開到路上的時候,車前麵的雨刮器已經打得有些吃力了。
喬正岐偏過頭看了眼副駕上歪著的原鷺,不由皺了皺眉。
又煙又酒的,酒品倒還不錯,醉了也沒到處造,乖乖的跟隻小貓似的找著地兒就蔫著睡了,還喜歡往溫暖的地方拱,剛抱著的時候腦袋不時往他懷裡蹭蹭,蹭完了還會愜意地彎起唇角。
一個紅燈路口,喬正岐停下車,路口的燈光是暖黃色的,他略有一絲出神地看著她,錯過了綠燈。
所幸後麵沒有車,他又耐心等了一個紅燈。
雪天難行車,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喬正岐把車開進車庫,放了空檔,車裡很暗,暗得隻有車庫口透進來的一些微弱白光。
他的手指滑到頂燈開關的按鍵上,卻將手指定格在了那上麵,遲遲沒有按下開關。
車裡的CD在放緩慢低柔的中提琴協奏曲,溫柔得讓人捨不得發出一絲聲響來破壞這段毫無雜音的天籟之樂。
他在看她,很專注地看。
她的臉埋在右肩,大半張臉落在陰影裡,脖子卻很修長,漂亮的弧線連接著精緻小巧的臉和線條粗糲迷人的鎖骨。□□在空氣裡的脖頸皮膚白的在夜裡仍能感覺到潤度,如果不是被酒氣包圍的話,她聞起來一定是軟糯奶甜的,就像是蓬鬆柔軟的奶味棉花糖。
喬正岐低頭靠過去解她身上的安全帶,鼻翼輕輕擦到她溫嫩的臉頰,她無意識地咂了咂嘴,喬正岐看著她飽滿旖旎的唇,不自覺伸出手去摩挲。
小心翼翼地不被察覺,卻又專注而柔情。
車裡很暗,暗得他絲毫不想打開車頂的燈去破壞這一切的溫柔。
他第一次見到她,是她第一天來喬家的時候。他把車停在家門口路口的林子裡,夏天林子的葉子長得很密,車裡的光線很暗,他遠遠地看著她怯生生地跟在父母身後走進喬家的大門。
不好看,更確切地說是難看。沒有一點女人味,像剛在土雞場裡滾了一圈回來,渾身戰慄著搖搖欲墜的雞毛,所有的警惕、戒備一觸即發而又一碰可掉,說實在,比同是15歲時候的陸時婧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