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林豪靜靜獨坐,今天他看什麼煩什麼,所以那裏也沒有去,隻想清靜片刻,縷青自己混亂的思緒。雙手放在桌子上,他的手旁是兩封寫有玉兒親啟的信。信被撕開了,信紙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紙上是林英對玉兒深深的情,濃濃的愛。上邊的一字一句,不停的回蕩在林豪的耳朵裏。
他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孩,從來也沒有為一個女孩這樣心痛、這樣著急過。
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這封信,如果這兩封信不是從玉兒身上拿到的,他肯定不會相信,一直冰冷的大哥,會寫出這樣纏綿悱惻的句字,這樣痛斷心腸的意景。
看信的時候,他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寫信的人是誰?他深深的陶醉在那片美麗的天空下。他看到的,感覺到的,隻有一個男人深深的情意。他被感動了,真的感動了。因此把信放下,身子向後一退,依在椅子背上,頭很自然的向後依去,思索著林英給玉兒的愛,是什麼樣子的。
他能猜想到,如果讓林英看到此時的玉兒,會痛苦成舍樣子。
住了一會兒,他坐直身子,從懷裏取出匕首和白紗,輕輕放在桌麵上。一隻手把玩著匕首,匕首上還慘留著玉兒身上淡淡的花香。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花香,他說不上來。總知,這種花香和玉兒這個人一樣,聞起來清清淡淡的,讓人覺的很舒服。淡淡的花香裏還夾帶著一種熟悉的茶香味,這是大哥身上散發的味道。他猜想,大哥和玉兒肯定擁有過一段甜密的時光。
匕首在他的手裏不停的旋轉著,越轉越快。陽光從窗子裏照射進來,照射到匕首上,匕首再把這樣的光茫反射到他的眼裏。他看匕首的時候覺的很刺眼,刺眼的光茫裏竟然是玉兒清純的笑臉。
他知道,玉兒永遠都不會對著他笑,他卻急切的希望玉兒能衝著他笑,能接受他的關懷,他的愛,不要把他拒之千裏之外。
想起玉兒的時候,他心裏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酸酸楚楚的,又帶著一種折磨人的感覺向他襲來。
一前,麵前別的女人,他想的隻是退出她們的衣衫,任他索取。但是現在,他竟然在意起玉兒的想法,怕她哭泣,怕她流淚,更怕自己會傷害到她。
“如果,她不是大哥深愛的女孩該有多好啊。”表麵上,他能表現的放蕩不羈,事實上,他卻無法無視林英喜歡玉兒的事實。
“如果,她不是茶之靈該有多好。”如果,她不是茶之靈,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身邊,慢慢的磨去她身上的淩角,磨去她身上的傲氣,讓她心甘情願迎合上自己。他相信,假一時日,玉兒一定會依他為中心,為他而活。
玉兒手持白紗,飛身而起的場影回旋在他的腦海裏,他清楚的知道,隻要白紗和匕首回到玉兒身邊,他就體想留住玉兒。想到這裏,他停下玩弄匕首的手,改成握緊匕首,狠狠的向平放在桌麵的白紗劃出:“毀了它們,玉兒就能留在我身邊。”
奇跡出現了,鋒利的匕首沒有劃碎白紗,反而把白紗下邊的桌子劃了一指多深。
林豪放下匕首,撿起白紗,奉在手裏仔細觀看。白紗輕柔,是透明體,看上去是條上好的白紗,和別的白紗沒有什麼兩樣。
林豪再次把白紗放在桌子上,從懷裏取出火扇子,準備燒了白紗。正所謂萬物都怕火嗎?
另他沒有想到的時,火竟然也燒不毀白紗。
“真是一件寶貝。”林豪吹滅了火扇子,再次把白紗奉在手裏,捂在胸前。白紗上還慘留著玉兒身上淡淡的香味,這香味給了他無限假想,就好想,他現在握著的不是白紗,是玉兒瘦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