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摟著她,夏宜鳳心隨意動,在天空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優美弧線,讓地麵上的人扼腕驚歎。多麽完美的飛天術啊,多麽令人感動的畫麵啊,被宜鳳聖子教導的那個白衣少年太幸福了。
擔心被人看出破綻,夏宜鳳猛然加速,兩人頓時化作天際的幻虹,消失在眾人麵前。
尋找到自己以往常去的地方,他輕輕落在一塊巨石上,柔聲道:「天天,你看,這裏美不美,你喜不喜歡?」
嘩啦啦的水聲驚醒了沈溺於柔情的藍天羽,她環視四周,發現他們正在一處石崖下。崖壁古藤青蘿蜿蜒垂下,崖縫間山泉飛濺,崖下石潭淺淺盛不住,水流嘩嘩地向低處流淌。一棵千年古樹鬱鬱蔥蔥,遮住了半個石潭。石潭邊,大小不一的石頭半露水中,潭底碎石光滑圓潤,落日的餘輝映得它們如同金紅的寶石。
「這是什麽地方?」藍天羽興奮道:「這裏很少有人來嗎?」她想起他們飛翔的原因。
「天天,這裏是聖山的後山,人跡罕見,即使高級風係神能者也不大願意來。這裏是我修心的地方,屬於我的私人禁地。」
他知道她高興什麽,果不其然,她奮力撲到他身上,雙手環住他的頸項,猛地吻上了他的紅唇。
唔,他閉上眼感應著她的熱情。
一回生兩回熟,櫻唇貼上紅唇,輕磨細啄,細細描繪著他的唇形,輕柔吮xī,靈舌試探地向裏鑽,渴望得到更多甘美。
他迎合著,輕啟皓齒,一條靈活的香舌忙不迭地鑽了進來,挑逗打圈,想邀他共舞。
唇舌相交,津液相哺,她笨拙地挑逗他,他生疏地回應她,一來二往,兩人便熟練地相互追逐起來。
漸漸地,她不再滿意,身體緊貼著他,微微扭動。漸漸地,他也不甘被動,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遊弋。
這是天性,這是本能,情意纏綿到極致,兩具青春的禸體渴求更多。
藍天羽已然失控,一切隨著感覺走。夏宜鳳則不同,他是性情成熟的男子,多年的禁欲生活使他自控力極強。
忍著某處的難忍,他雙手捧住她的臉,熱吻像雨點般落下。那飽滿的天庭,鮮紅的血印,迷離的星眸,俏皮的瓊鼻,粉嫩的雙頰,豐潤的耳珠,一一留下他的激情。
「鳳~~鳳~~」她癱軟如泥地倒在他的懷裏任憑他擺布。
不敢聽到她的呼喚,他用紅唇封住,瘋狂地吮xī著甜美的香液。
久久,夏宜鳳平息下來,坐在巨石上,將她緊緊抱著懷裏,撫摸著她在纏綿間一時失控,被他抽掉發繩而散亂的秀發。
回過神來,藍天羽羞澀道:「我終於知道你的本性了。」
「嗯?」
「你是風火兩係神能者,是天生的攻擊者。」
「哦?」冰雪聰明的夏宜鳳也有會錯意的時候,漲紅著臉,他羞愧道:「我錯了,身為男子,我不該如此……如此放蕩。」
嗚~~他居然會錯意了,藍天羽趕緊解釋道:「鳳凰真神創造了男女,本來就是為了讓人類自行繁衍生息,你剛才是天性,和放蕩無關。」
但他是聖子啊,應該全身心的侍奉真神。
「你和我簽訂愛情血誓,真神是祝福我們的。」
他沈默不語,為自己的失控自責。
無奈,藍天羽開導道:「你唱祭禮祈禱詞吧,多唱幾次你就會釋懷。」
他大羞,以前不知道祈禱詞的真意,他唱得虔誠肅穆。現在,他做早課時都是跟著別人應和,不再好意思投注與祈禱詞不符的感情了。
「鳳,你唱給我聽嘛。鳳求凰鳳求凰,你是真鳳我是假凰,你不願意為我唱?」她小臉泫然欲泣,眉宇間帶上淡淡的憂傷,「我不配!」
怎麽可能?夏宜鳳將她緊緊摟住,輕輕地開口道:【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翔!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一開始唱得頗為尷尬,但看到她明亮喜悅的星眸,他凝視著她,一遍一遍唱給她聽,好似熱情奔放的男子正在勾引純潔的少女與他私奔。
夜幕降臨,月兒初上樹梢,兩人依然不想回去,竊竊私語,你儂我儂。月下人兒一雙,偎依相守,好似那無法分離的身與影。不愛名利權勢,不愛榮華富貴,隻盼有情人長相廝守。
無所不能的鳳凰真神啊,保佑這世間第一對簽訂愛情血誓的有情人吧。
八十一急死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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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一日千裏,已經沾染上情[yù]的夏宜鳳渴望著藍天羽開口求親,但他不敢多想,怕她感應到,因為他沒有感應到她要娶他的意思。
藍天羽在想些什麽呢?
十五歲,在她的印象中年紀還小,記得前世十五歲時,她還背著書包上中學。情,她對他情深似海,但是欲嘛,除非兩人吻得過火無法克製,否則她還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