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迎我嗎?」
「當然不是,顧總裁能一起玩是給我們麵子,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蘇瑕奇了,聽格雷夫的語氣,難道他們在等的大人物不是顧東玦?
沒說幾句話,房門又被打開,這次進來的都是年輕漂亮的性感女性,一進來就分別坐在幾個男人身邊,但沒人敢坐在顧東玦身邊,想來都是識趣的人,知道顧東玦有嚴重潔癖。
不過……蘇瑕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據她所知,他是很討厭參加這種玩樂,這次怎麼自告奮勇來了?
也不知道格雷夫是招呼了多少人,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似乎都是認識的,一進來都先和顧東玦和格雷夫打招呼,然後各自找位置坐下,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坐在了她身邊,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指尖還夾著一根煙,非常濃鬱嗆鼻,蘇瑕有輕微鼻炎,立即就接二連三地打起噴嚏,剛想起身到別的位置上坐,對麵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忽然開口。
「餘景勝,換個位置坐。」
餘景勝就是蘇瑕身邊的男人,忽然被點名,他還有點懵:「啊?」
顧東玦冷冷地看著他,餘景勝大概是沒聽清他剛才說的話,被瞪著還覺得有點無辜,一旁有人識趣連忙將他從蘇瑕身邊拉開,顧東玦這才停止放射冷凍之光,那人在餘景勝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餘景勝虎軀一震,酒醒了一大半,目光在顧東玦和蘇瑕身上瞄來瞄去,深意十足。
蘇瑕不禁抿了抿唇。
因為這個小插曲,整個包廂內十幾人的目光都看向蘇瑕,格雷夫似笑非笑道:「顧總裁憐香惜玉,對diana小姐真是觀察入微啊。」
顧東玦神情淡漠:「格雷夫先生不是要搭牌局,還不打算開始嗎?」
「開始,現在就開始。」說著,格雷夫就拿起桌子上的撲克開始洗牌,他們玩的是撲克中最簡單也是最受歡迎的炸金花,一圈七個人圍在長桌邊,「賭錢就俗了,我們在場的誰缺錢啊,還是賭酒吧,籌碼就是一杯酒,跟不跟,跟多少杯,各位隨意,但輸了的人,可是要把全部酒都喝下去哦。」
眾人的興致很高,個個叫好,格雷夫便各發三張牌,蘇瑕和顧東玦皆拿到了牌。
起先三局玩得還算愉快,贏的人盡興,輸的人認罰,房間內一時氣氛極好,到了第四局,蘇瑕隱約感覺到格雷夫在針對自己,但那種感覺不清晰,到最後她用小牌炸出了格雷夫的大牌,格雷夫因此落敗,喝下了這局賭注的十二杯酒,他酒量很好,十二杯酒喝下去也是麵不改色,但下一局開始,他針對蘇瑕行為就十分明顯了,像狗皮膏藥似的緊追不捨,都有人玩笑說他在報上一局栽在蘇瑕手上的仇。
越往後蘇瑕越吃力,格雷夫還和其他玩家一起合夥對付她,堅持了幾場後她終於還是輸了。
格雷夫擺出酒杯,酒杯裡倒滿猩紅色的酒液:「二十杯酒,看在diana小姐是位美麗的女士的份上,就給你少兩杯,十八杯酒,diana小姐,請吧。」
男人似乎很喜歡讓女人喝酒,尤愛看女人推脫為難的樣子,每當如此,男人們就會越興奮,越愛把女人往死角逼,彷彿這樣做是在征服什麼,蘇瑕這些年接觸到很多這樣的情況,她現在如果不喝,沒準還成了他們的笑柄。
她盯著酒杯看了一瞬,隨即笑開:「好,願賭服輸,我喝。」
格雷夫立即端起一杯酒遞給她:「好,diana小姐就是豪爽!」
從格雷夫手中接過酒杯,手心忽然被他刮擦了一下,一觸即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