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摟住他。
像是感覺到了她身體越來越強的渴望,男人忽然停了下來。
他猛地從她口中撤出,神色冷淡的披衣下床。
站在床邊,他冰冷的視線注視著床上的女人,此刻,她顯得那麼無所適從,而且驚慌失措。
「你就是主動脫光,我對你也沒有半點興趣。」扔給她一件浴袍,他發瘋一般大聲咆哮道:「滾!」
原來,他所有做的一切,隻是為了侮辱她,隻是為了將她狠心踐踏在腳底。
強烈的屈辱,使她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她恨,恨自己意誌不堅定,被他的言行蒙蔽,從而失去了自我。
佛祖,寬恕我吧!她默念了幾聲後,倔強的擦乾眼淚,很快鎮定下來。
穿上浴袍,她再一次平靜的對上了那雙帶著殺氣的眼眸。
「我沒想到,你對我有這麼強烈的渴望。」她巧笑兮然,如絲的媚眼,使她看上去充滿了危險的誘惑。
「沒想到,男人比女人還會裝,明明心裡想要的快要發瘋,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果然是衣冠禽獸。」說著話,她放肆的伸出手撫摸著那張冷峻的俊顏,並帶著明顯的調戲,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
她更加放肆的用手撫著那未熄的滾燙,更加放肆的撩撥。
「找死。」男人拿住她的手,低吼一聲,接著,她就被他粗暴的向外推。
「滾!」她滿意的看一眼男人因克製變的扭曲的臉,靈活的退出了臥室。
意料之中很響的關門聲響過之後,她耳根敏銳的捕捉到,房間裡麵嘩嘩的水聲。
「容總裁,多沖些冷水滅滅火。」衝著房門,大膽的喊了一聲,她用接近變態的心態,聽到了摔碎東西的「辟啪」聲。
誰也想不到,容總裁竟然這麼窩囊,哈哈哈。
到底是誰踐踏了誰的自尊,還不一定。
她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在合上房門的那一剎那,臉上的笑容褪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陰鬱而絕美的臉龐。
收拾好資料,她拿著包包,走出房間。
迎麵撞上從房間走出的容亦逸。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刻意避開她淡淡的視線,逕直走下樓,出了別墅。
就連劉姐招呼早餐,他也視若無睹。
遊琪樂頓時心情極好,前一刻的不愉快也隨之一掃而光。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開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在影片拍攝現場,呂嚴湊了過來。
「大哥不知道抽什麼瘋,一大早就發飆,把韋睿,蘇溢,當然包括我,挨個兒訓了一圈,這還不算,他還砸了家裡的鋼琴,更瘋狂的事情是,他毀掉了一座豪華酒店。」
「他一直都很瘋狂,而且有些神經質。」遊琪樂對呂嚴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仔細斟酌著她所扮演的角色。
「我真不明白他玩的哪一出。」
呂嚴依然生氣的抱怨個不停。
「吃飽撐的沒事幹,不整出點大動靜,生怕別人不曉得他是個大人物。」
遊琪樂撇了撇嘴,用家鄉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安慰著呂嚴。
「他就是閒的,看來我需要請老容出山,給他施加一點壓力。」
老容是個什麼人物?這已經是第二次從呂嚴口中聽到這個人。
「對,我真是太聰明了,老容來了,我看他怎麼收場。」
呂嚴自大的晃動著手指,像是下了決心。
從呂嚴口中,遊琪樂猜測,這個老容,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