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琪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默默隻好與她並肩跑起來,昨天一次長跑,已經使她的體力透支,現在她的腿就像灌滿了沉重的鉛,每跑一步都很吃力。

「琪樂,我求你,不要再跑了。」默默遠遠的落在遊琪樂的身後,帶著哭腔喊道。

前麵飛奔的身影,漸漸停了下來,默默連忙追了上去。

「我在鍛煉,而不是折磨自己。」她淡淡的話語,不起一絲波瀾,這讓默默很是意外。

「你不是?」默默反問道。

「不是,我隻是想從今天開始鍛煉而已,回國後我整整胖了五公斤,對一個演員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完,她接著跑了起來。

默默無力的癱軟在地,眼睜睜的看著,遊琪樂大汗淋漓的做著,超越身體極限的運動,而無力阻攔她。

又過了很久之後,遊琪樂終於停了下來,看來是體力嚴重透支,她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默默艱難的挪動腳步,來到遊琪樂前麵,將手中的毛巾和水遞給她。

「這下我們兩個人都變成了傷殘人士,那還查什麼真相?」默默沒好氣的說道。

遊琪樂忽然一個挺身站了起來:「走吧,我們去看智域。」

沒有發應過來的默默,結結巴巴的問:「你確定要去見智域,而不是去見羅渝?」

遊琪樂看默默的眼神,變的怪異起來:「當然是智域了,見羅渝的事情,需要進一步計劃一番。」

默默小心的試探道:「你確定要和你家總裁 ,玩一出宮心計?」

「你覺得我們兩個鬥的話,誰是贏家?」遊琪樂的嘴角噙著笑意:「你肯定會覺得容總裁,才是贏家。」

被看透的滋味並不好受,默默的麵色有些尷尬道:「我希望你能贏,不過,你們根本沒有爭鬥的必要。」

「我們確實沒有爭鬥的必要,他也不是我的敵人,他是我愛的人,但是,我越是愛他,就越不能接受他的欺騙。」

她說話的時候,幽深的雙眸中,有亮晶晶的東西閃爍,最後,她的聲音竟有些嗚咽:「我希望他從來都不曾騙過我, 特別是羅渝的事情。」

默默想要安慰她幾句,但話卡在喉嚨,卻什麼也說不出 。

她們收拾好隨身物品出門的時候,遊琪樂吩咐道:「默默,你去準備一些東西,我要去博聞之家。」

「你是說,你要見黎博聞?」

「是的,我打算先禮後兵。」

「你想怎麼動他?聽聞他最近的日子並不好過,你家總裁一直在籌劃吞併大宸的計劃。」

「吞併大宸也許會打擊一下黎博聞的氣勢,他並不會損失太多,他手中的賺錢機器是大誌公司。」

遊琪樂雙目堅毅的直視著前方說道:「我要親手要回大誌公司。」

「可是,如果大誌公司涉嫌販毒,你一定會被牽涉其中。」

默默的提醒,讓遊琪樂心裡一震,依照黎博聞狡猾的性格來看,他一定會把自己撇的一清二楚,那麼這個背黑鍋的人是誰呢?寧智宸?還是她自己?

「越是這樣,我越是要拆穿黎博聞的陰謀。」

默默見遊琪樂的語氣堅定,便不再勸她,兩人提著一些兒童玩具坐進車內,這些玩具是她去戛納的時候,專門為智域買回來,還沒有機會送給她。

上了車,遊琪樂忽然說:「默默,你和韋睿結婚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等閒下來再說吧!」她想了想,隨即說道:「琪樂,我雖然和韋睿的感情很深,但我決不會把關於你的事情,向他透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