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1)

但其實她也有活潑的時候,隻是害怕終有一天的分離。

看著這個故作堅強的少女,光一有些無奈,麵對孤獨,麵對悲傷,她似乎沒有該有的反應,以為她是真的堅強,其實還是一個孩子,怎麼能真正地拋卻那些回憶,但終究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下棋中每一步下定離手都不可以再回頭,就是因為這樣,圍棋才迷人,因為永遠不知道下一步對方會怎麼樣,即使錯了,也永遠回不了頭,但是因為每一步都是那一刻自己的選擇,所以無怨無悔。”還是推她一把吧,似在閑聊般邊開口,邊放下棋子。

伸出兩指夾住棋子的手微微停頓,因為無怨無悔嗎?

感激地看向手塚爺爺,知道他是在開導自己,當然明白他的意┇

憤憤而去的女生不遠處突然轉身,目光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後,怎麼了嗎,手塚遲疑地發現原來自家的亞裏士多德和她家的戴安娜依偎在一起,似在綿綿私語,情意纏繞,隻是什麼時候那兩條狗這麼纏綿了呢。

雲慢慢踱了回來,站在手塚身旁,歎息地看著這個不明白自己對於他將來受傷的手的惋惜的男生,再看看自家的戴安娜柔情地偎在他家帥氣的亞裏士多德的懷裏,無奈地說道,

“手塚君,看來很有可能我們會成為親家,以後請多多指教了。”隻是眼神裏的喜聞樂見之情卻呼之欲出。

小綿羊

那時雲對手塚所說的那句戲言最後還是成真了,在雲和手塚家的一來二往下,戴安娜和亞裏士多德這兩隻寵物最終成為了夫妻。婚後當然是戴安娜去了手塚家,不過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改變,反正兩家是對門,隻是雲拜訪手塚家的次數逐漸增多。

一來二往,對於雲這個鄰居,大家都是十分歡迎的,而且雲在那次思想改變之後也有了些讓人樂見的改變,有時她也會向手塚媽媽撒撒嬌,和手塚爺爺耍耍賴,和手塚爸爸聊聊天,有時彩菜會覺得雲並不是鄰居,而是自己的女兒。

手塚對於這個姻親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感情,對於她的到來,他是歡迎的,有了她的經常來訪,家裏的氣氛也很快樂,媽媽也不會經常和自己抱怨,爺爺似乎也有了些軟化的趨勢,果然女孩子還是不一樣的,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和媽媽撒嬌的樣子,隻是為什麼她對自己還是那麼尊敬呢,看到自己也是用尊稱,其實他比較希望她叫自己手塚。

此時正在和亞裏士多德玩耍的雲當然不知道手塚的心思,她隻是覺得手塚看起來那麼嚴肅,現在的他越來越有部長的樣子了,一看到他,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正經起來,每次脫口而出的就是“手塚君”

有好幾次手中媽媽都揶揄自己,“小雲啊,你看你叫我手塚媽媽,伯父是手塚爸爸,爺爺是手塚爺爺,那麼為什麼每次都叫手塚君呢,不如直接叫國光吧。”語末,還眨眨眼示意自己。

倏地,雲的臉通通紅,“那,那個……”怎麼可能叫得出嗎,在日本,名字可是要好的朋友和親近的人才叫的,臉手塚都叫不出,怎麼可以一躍三尺一下子叫國光呢。

“媽媽。”手塚語氣生硬地看著母親,他還以為母親已經放棄撮合的想法了,誰知道現在竟然這麼光明正大的暗示,也要注意人家的想法,而且他沒這個心思,真是亂點鴛鴦譜。

“好了,彩菜,小雲臉都紅了。”手塚爺爺你這不是幫忙,這是火上澆油。

雲的臉已經不能用正常的紅來形容了,天哪,雖然手塚很帥,那對眼鏡下的桃花眼很迷人,可是現在隻有十幾歲,而且哪有放在台麵上說的,日本人早戀不是這樣子的。

“那個,我先回家了。”不能在忍受這裏曖昧的氣氛了,再做下去,指不定手塚媽媽會當場推銷兒子,低著頭,盡力讓臉色降溫的雲隻能用這個借口。

“我送你。”瞥了一眼笑得格外曖昧的母親,手塚起身送雲到門口,抱歉地說道,“真是抱歉,家母失禮了。”羽宮的臉真的很紅,母親的玩笑開得有點過了。

“沒關係。”雲此刻一點都不敢抬頭,真是的,臉怎麼會那麼紅,雖然自己有一點點欣賞他,也不用這樣子的自然反應吧,道了別,小碎步飛快奔回家,關上門。

靠著門,雲自言自語,“怎麼回事,怎麼會臉紅呢,真是的。”眼神裏充滿懊惱,不過究竟為什麼這麼臉紅呢,難道一聽到“國光”就有反應。

手塚閃過一瞬間的停滯,羽宮的反應還真是可愛,咦,他怎麼會覺得可愛呢,突然回過神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