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生理需要吧。」她諷刺的一笑,「我知道他不愛她,但他也誰都不愛,如果非要找個答案,那他最愛的,是自己。」

「楚楚,你太偏激了。」沈寒很是費解,不贊同她的話,「你一回國言之哥就和那個女人徹底斷了聯絡,這次如果不是簡氏跌得太慘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而且言之哥已經被表叔收拾得很慘了,連帶老爺子的施壓,簡氏已經很困難了。你哥還把他揍了一頓,現在他人都還在醫院。」到底是表親,關係不比尋常,想到簡言之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色,再看看眼前楚楚也是一臉的病容,沈寒歎了口氣。

「他住院了?言……」楚楚猛然止住了話頭,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懊惱的用力咬了咬舌尖,憤然道,「與我何幹。」

「你們兩又是何苦來哉。」沈寒哪裡能沒聽出楚楚那句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語氣也越發的無奈起來,「你應該理解一下言之哥,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沈寒,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見了那個深愛的人,你就會知道曾經的這些放浪形骸的荒唐有多傷。」她有些失神的搖了搖頭,眼底換上一抹決絕。聲音了有著不符合年齡的蒼涼,頓了頓她才接著說道,「作為你的好友,我希望你,永遠不要遇見這個深愛的她。」

因為那些過往,都將成為他們之間的鴻溝,愛而不得,求而不得,棄亦不得,那不如從一開始就不曾愛過。

沈寒知道勸不動她了,也不言語,隻悶著頭玩兒手機,反覆著漫無目的的滑開解鎖又鎖上又滑開,思緒亂糟糟的。

過了半晌,他終於又開口,聲音有些啞然:「你和言之哥,真的,不可能了麼?」

楚楚「嗯」了一聲,一副不想再談的模樣,「以後別在我麵前提他了,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

不要提了,傷口慢慢的,會結痂的吧,都會好的吧。

就這樣吧,至少曾經愛過,曾經還美好過。她不是聖母瑪利亞,沒辦法原諒,更不想原諒。她隻能盡量讓自己不恨。或許時間會慢慢治癒她心裡的傷,但現在的她,已經沒辦法再承受傷口一次次裂開的痛了。

……

晚上的時候,來的人是安宜。

事實上,看到安宜拎著晚飯出現在房門口的時候,楚楚還以為是自己沒睡醒。

「安宜?」

「是我。」安宜挑了挑眉,將飯擺出來,「托你的福,我這還是第一次來總裁家。」

想到那個對男女之事素來冷情的總裁居然特意跑到她辦公室來請她幫忙,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特別是當她一臉驚訝的問為什麼讓她去的時候,某人微紅了耳尖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說:「我認識的女性朋友不多,能讓我放心的,就你一個了。」

一想到當時君長安的表情,安宜就沒辦法忍著不笑。

「總裁說要在三天之內將方案趕出來,所以,這三天,他會很忙,不一定能回來照顧你,相比之下我一個人事部的,事兒就少很多,所以我就來了。」

「我自己也可以的。」楚楚頗有些哭笑不得,她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沒什麼力氣而已,也不至於動彈不得要人伺候啊。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想到辦公室裡男人的囑托,安宜擠眉弄眼道,「總裁說,就當是他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讓你照顧一下他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