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的人啊,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當總經理夫人,癡心妄想的,可是這麼久也沒見她成功爬上了總經理的床啊,還不如隔壁公司的茉莉呢。」
「至少咱們公司也有不少人搭過總經理的車啊,有的人連車都沒搭上去過吧。」
「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
楚楚在門內咬了咬唇,冷冷的看了沈寒一眼,她都無法想像剛才安宜是怎麼在這些尖銳的語言裡走出去的,嗬,成功上位的人說的不就是她麼,這是覺著君長安不在她就好欺負吧?
「董婭,你說夠了嗎?」說話最刻薄的人她自然是不陌生的,從她進了淮安風言風語就沒斷過十有八九就是拜這人所賜,為人尖酸長舌有毒舌的,除了董婭不做二選。
意識到剛才的一番言論都被門內的人聽了去,外麵的人默契的噤了聲,想走但楚楚已經走了出來,靠在門邊,將所有人都淡漠的掃了一眼。
沈寒也跟著她站了出來,擰著眉頭沈著臉。他一向都是多情公子的形象,隻要對方是女的他就能溫言細語笑臉相待,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陰沉的時候,嚇得董婭下意識的就放軟了語氣:「總經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沈寒的眼底儘是陰霾,他從來沒覺得手下這群女人這麼讓他不省心過,冷冷的掃過眼前這群人,「都想爬上我的床,嗯?」
「沈總,你吃得消嗎?」搖著頭「嘖嘖」了兩聲,楚楚似笑非笑的回頭打量了一眼還杵在辦公室裡的實習生,一路搖著頭走出去,圍著的人都自動給她讓了路,沒有誰還不長眼的冷嘲熱諷,她反而笑得越發的諷刺起來。
人心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的東西,就連從小一起長大的沈寒,她都覺得看不透了。更別說這些一有機會就出來興風作浪的妖魔鬼怪,女人的嫉妒心恐怖得讓她心寒。
她低頭掏出手機發了條短息,然後踩著一路的沉默往外走。
找到安宜的時候她正在茶水間的一隅沙發上坐著,半趴在桌上,陽光從窗戶裡透過來,亮晃晃的將她髮梢都染上了棕黃,整個人的投影和垂下的長髮將她攏住,低氣壓即使沒靠近都能感受到。她纖細的手腕上原本一直帶著一條扭成一股的紅繩,簡單甚至不亮麗,現在被她取了下來握在手裡,一端有些隨意的落在桌上,可以看出因為一直帶著而磨損的痕跡。
楚楚突然不知道怎麼上前去,但是她又不得不上前去。
「安宜。」歎了口氣,她試探性的拍了拍她的肩。
「我沒事。」
她安慰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安宜就先扯出了一抹笑,即使笑得很勉強,勉強得讓人很心疼:「我早就知道他浪蕩成性了,隻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衝擊的場景罷了。」安慰了自己無數次,還是忍不住會在乎會難過會想要放棄。
卻又無法說服自己放棄。
「開心點啊,回頭就把那個不懂事的實習生給開除,就說我說的,敢和我們安宜搶男人,真是不要命了。」她碎碎碎碎念著,「在外麵搶不過其他女人,在公司還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啊。」
「還有董婭她們的那些話,你也別往心裡去。她們嫉妒著呢,再多女人和沈寒有關係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被甩,曾經有什麼意思,做不了唯一那就做最後一個,否則都是輸家。」
「沈寒對你是不一樣的。」
「嗯,不一樣的,但是和你是一樣的。」她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待她的不一樣是因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