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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沒想到成品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不同於如今流行的奢華風,畫廊走的是自然的風格,清新得讓人好像到了綠色的夏天。

沈若飛許多畫都在畫廊中展出,可以在一會的拍賣會中拍賣。畫廊盡頭是一副巨大的油畫,也有最多的人駐足觀賞。畫上,是一片綠色的原野,穿著白衣的男孩和女孩手拉著手,雖然隻是背影,但是想象得出他們臉上的笑靨。

陽光把他們的衣服鍍上了一層金色,畫麵也顯得五彩斑斕,充滿了童話的色彩。在看多了抽象派令人費解的畫作後,沈若飛畫風的清新讓人眼前一亮,而這副“盛若夏花”更是讓人想起了自己的年少時光,獲得不少饒讚賞。許多人都駐足,詢問這幅畫起拍價多少,但是禮儀姐禮貌地微笑:“對不起,這是非賣品。”

“非賣品?”

“嗯。這是老板最喜歡的,是打算送給他的未婚妻的哦。”

“未婚妻?‘盛夏’有未婚妻了?”

“是啊。雖然沒見過,不過肯定是一個很漂亮的女性吧……”

潘夏呆呆地聽著禮儀姐的話,眼睛突然酸了。別人也許不知道這個是什麼,但她怎麼會忘?這是她和沈若飛每次闖禍以後會跑去躲災的田野啊……

“潘夏,以後我會保護你。”

“我才不要!你比我瘦比我,你能自己保護自己就不錯了!”

“我是男人!”

“你是刺蝟!”

“你才是胖子!”

兒時的誓在耳邊回蕩,就算是爭吵聲也是那樣的有趣。有很多事,潘夏已經淡忘,但沈若飛卻還把它記在了內心深處。原來,他從未忘記自己的承諾,忘記的人,是她……

正文 求婚

“夏,這地方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怎麼有點像我們的院子?”媽媽問。

“我也覺得像。”爸爸點頭。

“如果男孩是飛飛的話,女孩子是誰?難道是你?”

潘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拘就在她驚訝地不出話的時候,突然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原來是沈若飛走上了台來。他今天穿著銀灰色的西裝,頭發梳得很整齊,舉手投足間也滿是自信與豁達。他站在台前,微笑、有禮地回答了記者的幾個問題,後來,有人問:“沈先生,您畫畫的署名為什麼是‘盛夏’?這幅‘盛若夏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因為我最喜歡的女人名字裏有一個‘夏’字,而我姓沈,所以我給自己起名為‘盛夏’。這幅畫,是我送給她的求婚禮物,希望她能收下。”

“是嗎?請問這個幸閱女人是誰?”

埤全場嘩然。

潘夏呆呆地聽著,父母、王慧阿姨詫異的眼神都看不到,隻是呆呆地看著朝自己微笑的沈若飛。四周的喧囂聲仿佛在瞬間消失不見,她傻傻看著沈若飛朝自己走來,握住了她的手。沈若飛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渾身一顫,呆若木雞地看著那個令她快樂,又令她心碎的男人,聽著他:“夏,嫁給我好嗎?”

“沈若飛你瘋了!這裏有這麼多人!”潘夏顫唞著嘴唇,如夢初醒。

從回憶中走出來的潘夏突然察覺到自己成了全場的焦點,父母、王慧阿姨、記者、還有許多不認識的人都看著她,又氣又急,臉的就快燒起來,隻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她很想和沈若飛就此撇清關係,但急之下也不知道什麼才好,氣血上湧,居然當場跑路。她拉著裙子就跑了出去,跑得飛快,就好像一陣風。身後的呼喊聲她充耳不聞,站在天台上,她不住地喘著粗氣,隻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太不真實,就好像是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