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搓了搓雙臂,趕緊去床鋪上找出包裹,在裏麵拿了一套幹淨衣衫出來,把身上那半幹的衣衫換了下來。想了一下,那半幹的衣衫她丟到了空間裏麵去,以免李嬸兒明日見到生疑。
在空間忙碌了半天,蘇若涵早已疲憊不堪,聽著屋外刮得呼呼作響的寒風,以及絲絲寒風飄進吹動燈盞的火光,她熄燈鑽到被窩裏麵去了。
進入被窩的時候,她察覺到被窩裏麵都還是暖和的,也就代表著她從外麵進入空間的時間並不長,不然被窩內不會還帶著暖意。
因為空間的出現,讓彷徨的她有了一絲寄托,蘇若涵躺在被窩裏麵後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屋外猛烈的寒風不斷刮過,伴隨著一些叮叮當當雜物亂飛的聲音,讓在這個寒冬裏的眾人都裹緊身上的被子,強自壓去心底的不安。
鳳陽城內的柳家內卻是氣氛一片壓抑,在書房內一位麵色肅穆的中年男子雙手背於身後,內心焦躁不已的踱步在走來走去。
見中年男人焦躁不已的在那裏走來走去,屋內其中一個十五六歲的俊美少年撇了下嘴說道:“爹……您不用擔心的,她又不是傻子,自會找地方安頓的,再說了……您現在急也沒用,誰讓你當時趕她走的。”
一聽那少年的話,中年男人頓時怒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吼道:“閉嘴……這是一個作為弟弟說出口的話嗎?外麵下這麼大的雪,她現在又不知所蹤,我能不擔心嗎?”
本來被喝令閉嘴的少年,聽到自家老爹的話後,不屑的撇了撇薄唇,嘴裏小聲的嘟囔道:“既然擔心,那你幹嘛當時要把她趕走,這不是自討罪受?”
“你……你這個臭小子,故意和我對著鬧是吧?”中年男人氣急。
再說這能埋怨他嗎?如果不是那個死丫頭的脾氣太倔,不肯讓自己送她回夫家道歉,他用得著那麼決絕逼迫她,趕她出去嗎?那還不是想斷了她的後路,她走投無路的情況一定會回夫家去認個錯,事情不就了解了嗎?
可是……哪裏知道她非但沒有回夫家,整個人還不知所蹤。
想到這裏,那個中年男人,也就是柳家家主柳天元一臉愁苦,早知道那個丫頭不願意回去就算了,自己柳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人,他隻是不過是想著,那丫頭愛那個男人要死不要活,就算回來估計都是賭氣罷了。就算那個男人已經寫下休書,但柳天元想著,隻要那個丫頭願意回去,他拉下這張老臉去開口,對方一定會收回休書才是,畢竟那個男人當初欠自己一個人情。
可是……現在……
聽到屋內兩人的爭吵聲,坐在那邊捧著一杯茶沉思一直沒有開口的男人,此時終於抬頭,清冷的眸子看向那邊兩人淡漠的開口:“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隻是……找回來之後呢,父親你打算還是嬌慣著小妹,什麼事情都依著她的性子來嗎?最初我就說過,那個男人不愛她,可是她還是執意要嫁給他,而您……”
“可是……那丫頭……”柳天元聽聞自己大兒子的話,一時無語。
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父親,那雙清冷的眸子內帶著一絲認真的說道:“不要以為那個人真的好說話,他身上的東西我都看不穿。希望父親不要再用那個人情去逼迫那個人,不然後果恐怕不是你我能夠承受的。”說罷,男子起身慢慢朝著書房外走去。
一旁的少年聽了自家大哥的話後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父親實在太嬌慣大姐了,而且那個男人……他並不覺是自家那刁蠻任性的大姐能夠駕馭的。
柳天元見兩個兒子都這樣,頓時有點傻眼了,自己難道疼女兒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