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錶,神情冷漠。
見他這樣,我的心跟著沉了沉,一旁的沈沐琛和陸熏然是一樣的,視線都是不由自主的望著手腕上的手錶,像是一隻手錶就能決定兜兜的生死。
可是我不能淡定,我和夏子曦幾乎是同時衝向兜兜被吊著的下方,深怕一個不穩他就會掉下來。
「夠了。」
溫慕從兩個男人中間走了出來,神色複雜的望著溫溯,「還不夠嗎?」她又問。
溫溯不予理會,他想做的事情又有誰能阻止?就算有他也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他不介意顛覆全世界,隻為擺正一個溫語。
以前,他以為隻要她受傷了,就會主動回到他身邊,所以他縱容她,任由她喜歡別人,他一心等著她回頭,隻要她回頭,就能看見他一直守候在她身邊,可萬萬沒想到,他的放縱會讓她失去生命,早知如此,他寧願禁錮她,讓她恨透他,他也不可能放任她自由。
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們去死,統統去陪她。
「不夠!」
溫溯冷冷的回答,偏執的口吻已然在癲狂的邊緣。
「她已經死了,值得嗎?」
溫慕哀傷的反問,腳步走近他。
「值得!」
溫慕悵然一笑,痛苦而糾結,終究她是對的,他說什麼也是不可能會愛上溫慕的,他心裡藏了一個溫語,又怎麼會放得下一個溫慕。
在愛情的世界裡,我們都錯了,錯的離譜,後知後覺,才發現最好的愛是給你的成全。
溫慕抓起手邊的裙擺,伸手用力一扯,一半的裙擺撕碎被她仍在一邊,露出纖瘦的小腿,一顆紅痣穩穩的落在溫溯眼裡。
溫溯濃眉皺起,不可思議的望著溫慕,他衝到溫慕身邊,陰狠的抓起她的手腕,嫉惡如仇的甩了她一巴掌。
「誰讓你扮溫語的。」
溫慕不為所動將目光鎖在他臉上,鎮定自若的反問,「你覺得是為什麼?」
「我不允許。」溫溯一把甩開她,一個響指一聲槍聲穿透了繩索,兜兜較小的身體筆直的落了下來。
我和夏子曦想不也不想的衝過來,連呼吸都來不及,陸熏然和沈沐琛同時抬起腳步,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一邊,溫慕拿出藏在腿間的槍,槍口直抵溫溯腦心,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啪——。」
四麵八方的槍聲伺機響起,隻有一個槍口的聲音是對向溫慕的,子彈穿透她的心臟,賤了溫溯一臉血,溫溯不為所動的眼見溫慕的身體,緩緩在自己眼前倒下去。
這一頭,沈沐琛已經穩穩接住了從高處掉下來的兜兜,我和夏子曦雙雙跪倒在地,爬著爬到沈沐琛腳邊,在抱住兜兜的剎那,我和夏子曦幾乎是重新活了一回,兩個顫唞的身體緊緊的抱著一個小人擁在一起。
「沒事了,沒事了。」
夏子曦喜極而泣。
「嗯,嗯,嗯。」
我不住的點頭附和她,兩人皆是哭成了淚人,小小的人兒被我們抱在懷裡,極其不舒服的動了動他小小的身子。
「媽媽……。」
他用他的小手為夏子曦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回頭見我也是一臉淚水,小小的身子探過來,粉嫩的小手胡亂在我臉上一抹,將我臉上的妝統統都抹亂了。
我和夏子曦同時相視而笑,是幸福,是失而復得。
與此同時,大門被打開,一批警察持槍湧了進來,四麵八方的槍支對準溫溯,隱藏在暗處的槍手也被警察製服。
溫溯凜然一笑,毫無懸念,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慕,冷冷的笑道,「你們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溫慕捂著胸口跪在地上,麵色慘白,潺潺的血跡不斷從她胸口流出,這邊,兜兜已經被夏子曦照顧,我見到溫慕這樣,倒吸了一口冷氣,腳步跟踩了棉花似的想也沒想的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