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咬我!!”

同時,血眸迅速地撲向我。

我及時張開雙臂,接住血眸,他伸手摟住我的脖子。

血眸的嘴角還沾染著窩金的血液,火紅的眸子閃著妖魅的光華,他伸出粉色的舌頭,舔拭著嘴邊的血液。我感覺,現在的血眸已經不是以前的血眸了,有另一個靈魂正在他的體內悄然蘇醒……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研究血眸的時間。

我抬起頭,掃視了一周這些我所熟悉的麵孔,輕輕笑了“嗨~好久不見!”

回應我的是良久的沉默……沉默……再沉默……

怎麼了?為什麼都用這樣怪異的眼光看著我?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厄……刃,那個……你……不知道……厄……嗎?”俠客指指我,有指指自己,最後指指庫洛洛,艱難地開口。

“俠客,你什麼時候口吃了?”我歪著頭嘲弄道。

“當然沒有!我是說……你……孩子……厄……”他懊惱地撇撇嘴“我不管了!團長你來!”

瞬時,其他人略顯僵硬呆滯的目光“刷”地移到庫洛洛的身上。

“好久不見,刃。”庫洛洛低沉悅耳的聲音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幻影旅團的團員們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般,緩緩移動了一下剛才僵直的身體。

“我們找一個地方慢慢談吧。”庫洛洛微笑著看著我,詢問。

我點點頭,抱著血眸,轉身走回剛剛離開的咖啡店。不過這次身後跟了一群衣著怪異的危險分子。

“小姐!你剛才的咖啡錢還沒有付!”我推開門的同時,服務生衝我叫道。

我沒有理睬他,徑直走到剛剛坐的地方坐下。服務生想要跟過來,但看見幻影旅團那一些奇怪的家夥,猶豫了半天,終於放棄了。

旅團自動地找到座位,坐了下來,恰巧把我和庫洛洛圍在中間。很久沒有這樣被他們環繞了……真的很懷念呢……

我掃視了一周,發現少了一個人。

“菲裏克呢?”我問。

“……死了。”俠客沉默片刻,說。

“被一個叫做西索的家夥殺死了。”瑪奇補充道。

“現在那個家夥是4號,但是很隨便,很不聽指揮。” 派克諾妲點點頭“我討厭他!”

果然嗎……我低下頭,雖然對於菲裏克我不是很熟悉,但畢竟也是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人啊……

“媽媽……”血眸用手輕輕拍拍我的臉頰“不要不高興……”

我輕輕一笑,摸了摸他銀色的頭發。

“這個孩子的頭發是銀色的。”庫洛洛看著血眸“難道他的父親是揍敵克家的?聽說揍敵克家的長子是叫……”

“伊耳謎。”我接著說。

“哼,叫得很熟練啊……”飛坦冷冷的說。

“我曾經在揍敵克家住過。”我皺皺眉,幻影旅團和揍敵克家有什麼仇恨嗎?怎麼反映這樣激動?

“好啊!怪不得這樣迫不及待地往揍敵克家跑!”窩金叫道,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嘩啦啦”的應聲而碎。

“不是我幹的,我也沒錢。”我向看向這邊的服務生攤開雙手。

“喂喂喂!咱們似乎跑題了吧!”俠客拉住還想說什麼的窩金“剛才說道……對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不是揍敵克家的?”

“不是。”我搖搖頭。

氣氛瞬時緩和下來。

“那麼孩子的父親是誰?”庫洛洛溫和地詢問。

“不知道。”我很幹脆地回答。

“不知道?!”芬克斯、信長、俠客的三重奏響起。

“怎麼可能不知道?!難道……是有人對刃下藥迷暈她,然後……”窩金嘿嘿笑著。

“不可能!刃怎麼可能被人下藥?我看……”俠客搖晃著一根手指頭“酒後亂性的可能性較大啦!”

“切~”信長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派克諾妲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喂!不能人身攻擊啊!我怎麼酒後亂性了?!”俠客不甘地叫道。

“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嗎?”瑪奇口氣涼涼地說。

“你們……都知道了?”俠客弱弱地問。

其他人一致的點頭。

“那個……酒後亂性是什麼?”小滴歪頭問身邊的富蘭克林。

俠客立即像泄了氣的氣球,蔫蔫地趴倒在桌子上,小聲地碎碎念著。

芬克斯、窩金、信長激烈地討論著關於酒後亂性的話題,富蘭克林耐心地回答小滴關於酒後亂性的詢問,派克諾妲和瑪奇看著血眸,低聲討論著孩子的事情……

我看著談論的熱火朝天的旅團們,無奈地又點了一杯咖啡。

“你沒有想過尋找他的父親嗎?”庫洛洛的聲音不大,但是壓過了其他人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我的耳朵。

瞬時,討論的聲音完全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我的身上。

“沒有。”我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