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背過身去,拉了他幾回,張博興卻是拍了他的手道:“你真是不識貨!你看看,這一個是左相的妾,一個是左相的幹兒子,這可是母子亂-倫大戲,你上哪裏能看著這麼真切的春-宮圖?”

長安呸了一聲,想起新婚當夜他看的那春-宮圖之後被秋娘狠狠教訓了一頓,往後要是教她知道自個兒還看了旁的女人的活春香,他這水嫩嫩的皮子還要是不要?

他這般想著,身後的張元寶已是迫不及待地剝光了九姨娘的衣服,貼身的肚兜就這麼甩了過來,正好落在長安的頭上,張博興拉著他道:“快看快看,有大戲!”

長安念著家裏的秋娘,轉了身要拉張博興走,視線卻正好落在床上張元寶的赤-裸處,不過瞟了一眼張元寶那活兒,沉下臉對張博興道:“你好歹一州巡撫,怎麼這般猥瑣,走了走了,再不走就要出事了!”

張博興這才怏怏起身,出門時,便聽長安嘴裏默默念道:“又短又小,真替他難過。”

張博興想了半晌,方才想到了張元寶身上,心裏不由罵了一句娘:靠,到底是誰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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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寶這一覺睡地極為暢快,同九姨娘一個晚上樂此不疲,足足做了十幾次,日上三竿,兩人依然在奮戰,到了最後,身體已然覺得不行了,可心裏還是覺得渴望。

張元寶始終覺得,身下便是水嫩嫩的佳人,不曾想,自個兒早已被人換了天地,身邊睡得可是左相的妾侍,曆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瘦的地。九姨娘許久未曾開葷,一夜承歡,隻覺爽快到異常,累到最後藥效過了,她也不睜開眼,隻想著這“趙九”功夫比起左相那老頭,真是好到十萬八千裏去了。

二人對這一夜都十分滿意,若是沒有意外,這確然也是圓滿的一個**之夜。可偏生,那日左相聽身邊的小廝提起,九姨娘日夜在屋中唱哀傷淒婉的曲調,隻盼左相能想起他來,左相一時愧疚,就想起去看望這個被他冷落了許久的九姨娘。

那時,屋內的張元寶和九姨娘還在顛倒,守門的丫頭也以為裏頭是趙九,見了左相來,慌慌張張隻道姨娘身子不適,不宜見客。左相見那丫頭吞吞吐吐,便猜中屋中有蹊蹺,憤怒之下,一腳踹開了九姨娘的門。

這一看不要緊,床上的張元寶正欺身壓在九姨娘的身上瘋狂抽[dòng]著,九姨娘的嘴裏更是一個勁兒的喊著“我的寶貝兒……寶貝兒……”

左相隻隱約聽到“我的寶,我的寶……”,當時怒從心中來,反身從侍從手中抽出劍來,一刀削下了張元寶的左臂。

一刀下去,張元寶慘叫一聲,熱水噴在九姨娘的臉上,她頓時醒了,而張元寶痛楚之下,直接暈過去了。

九姨娘一看身上的人換了旁人,頓時傻了眼,再看左相在眼前,滿眼殺意,九姨娘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下來,電光火石中,她隻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抱著左相的大腿,直哭訴是張元寶強上了她。

眾目睽睽下,左相被自個兒領進門的人戴了頂綠油油的高帽,一想起方才九姨娘在床上的**姿態,哪裏有半分被強的意思?左相一時起紅了眼,手起刀落,九姨娘當場斃了命,再要砍了暈厥過去的張元寶時,身邊的人已是圍了上來,攔道:“大人不可,張元寶於我們還有大用處!”

左相深呼吸了數次,方才勉強按捺下怒意。張元寶被關了起來,醒來之後,百般解釋是自個兒受了陷害,可是當夜當值的數人都醉了酒,領頭的趙九留下了一封信,隻道看不慣張元寶同九姨娘勾搭成奸,汙穢不堪,他走了,至此憑空消失。管家又在後花園中找到一具丫鬟的屍體,同張博興妝扮的那丫鬟身形極為相似,旁的丫鬟隻道她當日被張博興玷汙了之後想不開投河了,這最後的人證也不見了。所有的證據卻指向了張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