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挺身便將自個兒送了進去。剛剛還顫栗不堪的秋娘猶然還覺得自個兒在顫唞著收縮著,這會卻覺得自個兒被充實地極為飽滿,方才所有的失落一掃而空,秋娘隻想緊緊地摟住長安,好叫二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情到濃時,二人都恨不得將對方融到自個兒的骨子裏,長安看著麵帶熏紅的秋娘,越發覺得她這般美麗,二人曆經兩世,直到這一世才結為夫妻,換做旁人,哪裏有這般緣分。

長安暗自輕歎,卻覺被溼潤緊致包圍的自己在秋娘微微的收縮中,像是被無數張小嘴,一下下的吮xī著,酥|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慢慢抽-動起自己……

一時間,心裏隻念著要將這軟玉溫香抱滿懷,即便是春至人間花弄色,也要將那秋娘的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觀這一場春-雨急急落下,卻又不舍得罷了性子一氣兒付了出去,又緩緩收之,總要叫它來來回回折騰個遍,才總算算數……

待秋娘緩過氣來,兩人已是幾月來沒有過的折騰了五六遍,秋娘累得連指頭都不想動彈了,窩在床邊看範長安心滿意足滿麵紅光的四處走動,回神又將秋娘放回了溫泉裏泡著。

“範長安,你到底是餓了多少天啊……”秋娘抗議道。

長安眼一挑,眉一跳,可憐兮兮地舉了小拳頭在胸`前,“我餓了多少,秋娘你不是最清楚?”活脫脫一副吃肉不吐骨頭的狗兒模樣……

秋娘歎了口長氣,她是看開了,這一輩子算是被這個關鍵時刻裝傻充愣的範長安綁得死死的了,她索性閉了眼,專心養神。

長安慢慢地入了池子,又圈著她,問道:“看出這兒為什麼要叫一江春水麼?”

“嗯?”秋娘懶得搭理他,低低地應了一聲,長安索性伏在她的耳畔道:“這可是為咱們夫妻特意安排的池子。這溫泉水助益生養不說,那屋子裏卻是比你看到的還要精彩。”

“精彩?”秋娘正想著他怎麼沒注意到,長安卻是蹭蹭又回了趟屋裏,抱出了好幾個盒子,秋娘眼睛張開一條縫一看,嚇了一大跳,那攤開的盒子裏頭都是放著什麼玩意兒?

玉勢?玉如意?還有個放在掌中隻有一半大小的梳子……都是些什麼有的沒的?

長安卻是笑嘻嘻地坐下,一件件拿出來數道:“這是角先生,這是銀托子,還有相思套、硫磺圈、白綾帶、懸玉環……”這也就算了,裏頭竟然還有剛才撩撥得她□的毛筆!

長安原本還跟獻寶似得,卻見秋娘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不對勁兒,他一激靈,放下東西拔腿就跑,還未跑兩步,卻被秋娘拿了個角先生一下便砸中了腦袋,便聽秋娘怒問道:“範長安,你從哪裏得來的這些?我看你是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了!”

她就說範長安每日都這麼忙碌都忙什麼呢!博學?都博學到這上麵來了?

秋娘斜眼看長安,便聽長安哎呦了一聲,嘟著唇道:“秋娘你聽我說,這可都是旁人送我的,我可沒用過!”

“誰送的?”秋娘又吼,長安眼珠子一轉,心裏一計較,隻道兄弟就是用來墊背的,一闔掌道:“可不就是張博興麼!”

“他送你這個做什麼!”秋娘啐了一口,道:“他一個單身漢子會懂這些,會送你這些!”

她再要提手,長安險些腳一軟,忙一五一十地道:“我說,我說。”

不說能行麼?長安默默哀歎:他選錯墊背的了!早知如此,他便該選範子鈺了,最不濟也該選太子啊!張博興他……他不萬能!

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