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們還得算一算……您說您這,還是咱長安的幹爹呢,有老子這麼對兒子的麼!”
她好一番數落,安知煥險些噴出一口血來,想提手再打長安,長安那一對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透著萬般的無辜,如何能讓人打下去!
這一個扮山寨大王,一個扮無辜良民……果真是……
安知煥都想說句奸-夫-淫-婦了,忍了半晌,靠,他認了!
他一摔桌子,人已經往門外走出去,看到秦左相,他二話不說,上來先是一個飛腿,下來又是個大擒拿手,再來個乾坤大挪移般的人肉掄圈,直打的秦左相暈頭轉向,安知煥方才撒了氣。
“姓安的,你竟敢打我!”左相衝上來便要質問安知煥。
安知煥卻是冷笑一聲,隨身一出打王金鞭,左相徹底沒了聲,安知煥又笑道:“當今身上都得尊稱我一聲伯父。我征戰沙場時,你還是個穿開襠褲的黃毛小子。如今你教出這樣一個小子,怎麼,我還教訓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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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幹笑了兩聲,已是低頭道:“安將軍教訓的是。隻是我秦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可如何是好。再者,遠兒也是皇上看大的,皇上和淑妃娘娘也最是喜歡他……”
“你拿皇上和淑妃來壓我?”安知煥一揚眉頭,左相隻覺一股強大的氣場壓著自個兒,回神時,安知煥麵如魔刹一般,冷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今日當場將你打死,這世上也沒人敢說我一句不是!”
一句話,說的左相腿都快軟了,勉力穩住自個兒的身子,他軟聲求道:“是我沒能教好孩子,隻求老將軍憐惜我歲數已大,就這根獨苗傳承香火,若我帶他歸家,必定嚴加管教。”
“你記得便好!”安知煥冷哼了一聲,讓一旁的銀寶鬆了秦遠讓他帶回去。
銀寶這廂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秦遠,左相讓下人扶著他出門,正要跨上馬車時,卻是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隻狗,一個飛撲就要咬上秦遠的命根子,那時候秦遠剛剛蘇醒,見麵便看到一隻狼犬飛撲而來,待看清時,便覺下-體一痛,他“嗷”了一聲,想要掙紮,左相已是衝上來,拔了隨身的刀,一刀砍死了那隻狗。
秦遠那時已經痛到極致,左相便連告辭都來不及,忙帶著他回府。
待他走遠,銀寶一臉喜慶地跑回屋子裏,對著秋娘道:“姐,姐,咬中了!”
秋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待看清身邊無人,方才低聲道:“瞧見咬中了?”
“那是自然!”銀寶齜牙一笑,“咱們從前養了這麼多狗,練狗我最有一套。姐夫讓我往他那澆了不少肉汁兒,那可都是用上等肉熬出來的,那餓了幾天的狗聞著能不喜歡麼?保準一逮一個準!”
“禽獸他爹沒發現什麼異樣?”秋娘又問。
銀寶搖頭晃腦道:“哪能呀。那畜生一身屎尿味,也就狗這畜生能聞著肉香。臭味相投麼不是!就是可憐了這路邊的野狗,我也就養了他三四天,就被打死了!”
“這事兒你可千萬別走漏了出去,咱幾個知道便成了。”秋娘又這般叮囑道。
銀寶忙點頭。
第二日的時候,長安一早回了屋,第一件事情便是歡喜地衝到屋裏,對著秋娘道:“秋娘,你趕緊隨我來,曾老爺今兒被放出來了!”
“什麼!”秋娘一喜,長安邊走邊解釋道:“曾老爺這些年行了不少善舉,蜀州一帶的百姓和官兵多有耳聞,蜀州知府原是父親門生,得知情況後,便連同蜀州的百姓和官兵各自寫了聯名信,再加之定國公這幾日麵聖時還時不時提起曾老爺,皇上得知後,也特意過問了此案,得知是個錯案,早早便將人放了!這下,曾老爺應該已經到了家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