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也不知是誰家的狗,大清早便叫個不停,擾人清夢。

所幸這種情況從明天開始將不再出現,也是,院子頂用隔音的防彈玻璃封上之後要是再被吵到那還得了?

但,該罵的還是要罵,心中罵了幾句傻狗之後劉徹起床開始洗漱,而在洗漱的途中他也明白狗為何叫了,它們是被工程隊開工的聲音吵到了。

“早!”

從院子裏經過的時候劉徹跟工人們一一打過招呼,再朝早已輪流去鎮上吃過早飯正在四處觀察熟悉環境的郭歌四女點點頭之後才進屋,悄悄的來到床邊,靜靜地看著林穎略憨的睡容。

“蛋蛋,飯好了。”母親的呼聲從窗外傳來。

“來咯!”劉徹怕母親聽不到所以回應的聲音很大,但就算是如此竟然沒吵醒林穎。

突然,劉徹臉上浮現一抹壞笑,伸出手捏住了林穎的鼻子。

嗯——

林穎從夢中掙脫出來,皺了皺鼻子,突然伸出手將劉徹的頭抱住,劉徹的身體立馬失衡,倒在林穎懷裏。

“還壞不壞了?”林穎惡狠狠的凶道,而被她抱在懷裏的劉徹,在感覺到臉部的柔軟後忍不住蹭了蹭。

林穎的臉立馬紅了,一把將劉徹推開並說了句流氓,說完衝進浴室洗漱去了,原地,劉徹笑道:“見過這麼帥的流氓?”

打鬧一番,吃過早飯之後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帶著郭歌跟秦嵐出發去了長安,路上,劉徹順帶跟郭歌兩人講了一下他想一夜的新稱呼。

“郭哥,秦姐,老板老板的叫著有些奇怪,你們叫我倆阿徹跟穎穎就行,我爸媽的話你們可以叫先生太太。”劉徹認真的說道。

“好!”郭歌跟秦嵐聞言點了點頭,她們當然沒有任何異議。

榆林鎮距離長安有三個小時的路程,三個小時聽著很長,但這就要看你途中做什麼了,幹等那肯定很長,但對於看電影的劉徹跟林穎來說這三個小時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一眨眼便抵達了長安,跟老同學們聯係了一下,得知他們下午才到後劉徹帶著林穎直奔醫院而去。

根據昨天群裏提供的信息找到病房,正要敲門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一個臉上有一張紅手印的白淨青年陰著臉走了出來,見到有人擋路張口想說什麼,看其表情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但在發現劉徹身後目光銳利的郭歌與秦嵐後將話憋了回去,主動讓路。

劉徹一直以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帶著林穎後腿一步,道:“你先吧!”

“謝謝!”青年語氣僵硬的道謝之後捂著臉走了,原地,劉徹看著他的背影眯了眯眼,他有種預感,夏穎穎出車禍這件事可能沒有群裏說的那麼簡單。

一旁,林穎見劉徹表情不對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劉徹搖了搖頭。

推開門進入病房,除了病床上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漂亮女孩跟趴在床邊正在哭泣的中年婦人外,病房中最顯眼的便是那滿地的鈔票了。

林穎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她也感覺到了不對,而旁邊,劉徹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心中呼喚:“球球,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證據都被銷毀了,但恢複數據對球球來說當然是小意思,沒幾秒便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