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師兄弟二十餘人跟隨為師有多少年了?”一日,師父糾集了所有的弟子在竹林裏,突然問道。
“回師父,弟子們來這已有六年。”站在前麵的上官無忌答道。
“屈指一算,卻是六年已過,算來時間也不短了,今天你們隻有一人可活!”他冷冷的說道,雖然二十幾人和他有六年的感情,可是為了赤烈教他不得不做次決定,當年,他也是這樣活下來的。
此言一出,二十餘人全都愣在那裏,他們可都是感情至深的師兄弟,相處了六年之久,怎麼忍得下心下如此狠手呢?
看眾人都愣在那裏,做師父的十分震怒。“我說的話是不是不管用了,誰若是不動手,我先殺了誰!”他陰冷的說道。
聽了這話,頓時間,一場慘絕人寰的廝殺拉開了帷幕。
雖然他們感情親如手足,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就毫無保留了,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這個道理。
頃刻之間,他們一個一個倒下,最後二十幾人隻剩下上官無忌,和他的大師兄,平時二人的感情是最好的。他們怔怔的望著對方,始終狠不下心出手。
“好了,為師知道你們感情深厚,所以你們倆都留下吧。”師父似乎也有些不忍,留下了他們兩人的性命。
“謝謝師父。”二人百感交集,連忙跪下謝道。他們二人不知後麵還有更加殘忍的事情等著他們。
以後的日子,他們二人接受的訓練更是艱苦無比,每一天都要做到師父所布置的任務。誰若完不成,就是一頓毒打。這便是他身後傷痕的來源。就這樣又過了幾年,他們二人的身心都飽受著折磨。
本來這樣的生活應該讓二人的心彼此更加貼近才對,可是漸漸地,不知道什麼原因,無忌覺得大師兄與自己原來越疏遠了。直到有一天,大師兄在背後偷襲了自己。
“師兄,你為何要偷襲我?”被五花大綁的上官無忌很好奇的看著他,十分不解。
“因為我討厭你,我恨你!”他看著上官無忌,冷漠的說。
“為什麼?我們不是好兄弟嗎?”上官無忌的心被他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一直以來,他都把他當作唯一的親人看待。
“好兄弟,誰與你好兄弟,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多討厭你那張俊秀的臉,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武藝不相上下,卻單單因為我的相貌不如你,就做不成教主!”他的情緒有些激動,甚至可以說有些發狂了。
“你這是什麼意=
楚天磊哼了一聲,冷笑道:“若不是因為她,新月不會走,我的心也不會丟,我的心已隨著新月走了,一個無心的人,有何言殘忍呢?”
“彩兒明白了。”她知道楚天磊心裏是及其恨她們母子的,所以在勸下去也無用了。
“啟稟大王,素羽齋的宮女求見。”
“讓她進來吧。”楚天磊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一切都被彩兒盡收眼底,她知道到了此刻,一切已無法挽回了。
“大王,娘娘不好了,已經選了太醫,請大王速去看看吧。”小宮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焦急的說道。
“那走吧。”楚天磊平靜的說道,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素羽齋
“大王,快救救我們的孩子。”淑妃看到楚天磊,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於是緊緊的抓住他不放。
楚天磊沒有理他,推開她,徑直走到傅太醫跟前。“怎麼樣?孩子怎麼樣了?”
“回大王,淑妃娘娘的孩子保不住了。”傅太醫跪在地上,答道。
“你起來吧。”楚天磊扶起他,隨即心中大石落了地。新月,我這樣做對嗎?楚天磊的心中也有一瞬間的痛心,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血濃於水,他是不是真的太殘忍了。
令楚天磊好奇的是,淑妃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哭鬧,隻是愣在那裏,迷離的看著前方。
“淑妃為何會流產?”楚天磊問道。
“回大王,淑妃娘娘應該是吃了墮胎藥。隻是這藥的來源,微臣還沒有查到。”傅太醫眉頭緊縮,說道。
“好,徹查此事,一定要查處幕後元凶。”說出這句話,楚天磊覺得自己有些虛偽,那墮胎藥明明就是自己讓傅太醫混在安胎藥裏,自己還要在這演這樣一出戲,豈不是太虛偽了。
“是,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傅太醫恭敬的答道。
“淑妃,你好好休息,朕還有事先走了。”楚天磊看都沒有看她,淡淡的說完徑自離去了。
望著楚天磊決絕離去的身影,淑妃的眼淚還是忍不住留了出來,他始終還是不在乎我,就算藍新月不再了,我也得不到他的愛,我這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錯了嗎?”淑妃苦笑道,她是錯了,她不該妄想得到他的愛,在他眼裏,她隻不過是一件擺設罷,一件拉攏人心的物件,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的一席之地,原來自己是這麼的可笑,可憐,可悲。
可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麵。
三天後,東正殿
楚天磊端正的坐在殿中央,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