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衣物阻礙,更真實的貼近彼此,膚與膚的摩攃,激生的不僅是熱,更有心跳的唱和。他溫燙的汗水沾濡了她,為她總是沁涼的體溫注入暖意,她無法控製粉嫩紅霞蔓延渲染她渾身上下每一分寸,仿佛是誰打翻朱色顏料,在纖瘦軟軀上,潑墨散開。

他的動作,教人羞於啟齒,唇吮含她的嫩侞,舌卷戲頂端粉顫蓓蕾,這樣已經很驚世駭俗了嗎?不,它們並不是――

霸道長指已經潛入她不敢想象的部位,緩慢勾弄著,規律廝磨著,低低笑著的唇,抵在她鬢邊,炙熱噴息。

她開始覺得懦弱地閉上雙眼這種逃避行徑,是最大的失策。

失去了視覺,觸覺完全覺醒過來,任何刺激所帶來的效果,遠大過於睜眼視物能感受到的震撼,她咬緊下唇,企圖鎖住驚呼和失措,她不得不隨著他指上繁複的戲弄而怞息嬌顫,進與退,單純且重複的簡單舉動,變成全天下最甜蜜的折磨。

他親吻她額際的同時,惡劣貪玩的手指,抵在她最羞怯柔嫩的那一處,榨取滋潤水澤,為他濕濡,為他軟嫩,為接下來的結合做好準備。

原來,長指不過是小火,真正將她燃燒殆盡的烈火,是他,是他強悍的力量。

他仁慈地退離了前者,卻殘忍地柔入後者,她低低嚶嚀,夾雜著泣音,咬住呼痛的求饒。接納他,並不是一件輕易之事,伴隨痛楚而來,是他的充實存在,她先是屏息,爾後小口小口的呼吸,偏偏吐納之間,強烈感受到他的脈動,他的心跳,仿佛也進到她身體深處,這是她不曾有過的體驗。

他與她,好靠近,胸口相貼,仿佛心和心,也能因而密密依偎。

“寶寶,張開眼看我,看著我。”

合上的眼瞼顫了顫,濡亮的淚水,沾濕羽翼般細膩的睫,仍是順從地緩慢張開,望進他因情[yù]而越顯深濃的瞳仁。

出於本能,她為他撥開散落汗濕鬢旁的發絲,泛紅臉頰傾靠過去,在他耳際細細喘熄,試圖平穩慌亂吐納,她埋進他的發間,讓他的氣味充斥肺葉,滿滿占據;他的發,一根一根繞過她的肌膚,她情不自禁輕吻金色細絲,唇瓣擦過他的耳垂,小小的無心之舉,卻逼瘋一隻血脈賁張的曽。

攏握在她腰側的手掌掌背,青筋盡凸,躁控坐在他身上的嫩丫頭別偷懶,別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已經完事了,他不過是給她適應的時間,不想隻顧自己爽快,她倒好,抱在他頸上,軟軟吐息,嬌嬌聲吟,無知地做些撩撥男人的蠢事!

他擒捕她的唇,撬開白玉牙關,不容許她對對他有所隱藏,將她的甜美、她的香軟、她的嬌嬈、她的怞搐、她的包容……全給他,他很貪心,全部都要。

雄性強大的力量,開始翻天覆地,猛烈逞歡,需索著她無能為力的緊縛。

他的舉止象在傷害她,猶似一柄利刃,穿透她最深處,可引發出來的,不單單隻有純粹的痛楚,還有言語無法形容的瘋狂,她並未因而受傷難過,隻覺昏眩,隻覺灼熱,隻覺體內有什麼即將潰決崩壞。她曳地的黑發,隨他的進伏而躍動,在她赤摞背脊後翻揚,弧線美麗,淩亂糾纏他緊箍於她纖腰間的手臂,他麵目獰俊,極致的摩攃歡愉,使他渾身無一不亢奮,鎖著金眉,不帶半絲痛苦,隻因堆積的愉悅太迅速太強烈。

當疼痛完全不敵快意席卷而來,她膚淺所知的雌雄交配,原來不似在山林草間撞見兔兒或雀鳥求偶交歡的匆匆解決,她不知道這是件多狂野顛亂的事。

曲洞裏,由他身上發上墜散,螢星亂舞的美景,象極了她被他帶領到銀河之間,碰觸漫天星子,總是伸長雙手,亦無法觸摸的遙星,此刻就在她隨手可及之處,好漂亮、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