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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墜,還來不及°

他目光放遠,臉上帶著個似笑非笑地表情,“乘風做了皇後,懷著我的孩子還能找到一個皇帝娶她,她倒是真是不虛此生。”

我聽他用這樣隨便的口氣說出如此可怕的秘密,忍不住叫出來:“乘風怎麼會是我的母後?她是聖火教的祭司,她還曾被你關在蘭家莊的地牢裏。她怎麼可能會有你的孩子?”

他輕噫課一聲,“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我那樣疼她,她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卻還是非要與丹桂在一起,關她也會想她能夠明白,女人是不能太過縱容,看看你,不也一樣?”

原來真的是這個人!

我想到丹桂二十年地底的淒涼,最後還失了心智,頓覺眼前這個人真如同一個惡魔。

“你殺了她!”

“怎會?”他答我,“我知道她有了身孕之後更要將她接回教中,是她半途逃離,毫無音訊,還是乘風聰明,天下還有什麼地方比皇宮更適合藏身的。”

……

他看我一眼,又是一笑,“你看,她還與那皇帝生了你,真可惜,我不是你的父親,對了,剛才我出手有些急了,有沒有嚇到你?”

他竟能在談笑間突施棘手,又對一個差點被他殺死的人笑如春風,我這才知道,皇兄的性格究竟像誰。

我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要不想再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我隻是低下頭,看著莫離沉默。

如果他死了,如果連在他都死了…………

定天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莫離,居然輕輕地歎了口氣,“你不該說那些話的,有時候我出手比我想到的要快,若不是他當著,你豈不是已被我殺了?到時你兄長又不好安排。

我根本不想聽他說的話,隻是眼裏陰濕,我伸手去抹,怕眼淚遮住自己的視線,讓我再也看不到莫離。

他收回手,放開莫離立起身來說話。

“若是平時,他也不至於接不下我這一鞭,但他事前已經損了心脈,是在戰場上傷的嗎?傷得這麼厲害,還是因為你?”

我猛地抬頭看他。

他像是有些煩惱,負手走了兩步,“到底是換過一顆心,總是不妥,我有心讓他到中原靜養著。他又遇見你。”

我聲音無限地冷下去,“是你讓賀南把那顆信替他換上的?”

他停住腳步,眼睛對著我的眼睛,“他是我養大的孩子,又是為救我被打斷了心脈,而那個人,除了一顆心還活著之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如果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的。”

他慢慢說完,又補了一句,“即使他還活著,我也會殺了他,挖出那顆心來,畢竟那裏麵有我教的聖物在,順著那顆心,還能讓我找到多年未見的故人。”

我看著他,目眥欲裂,明知不可能,還是咬牙切齒地開口“我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他微笑:“你要怎麼殺我?用你那點微末的慶城派功夫?還是走出去昭告天下,說你皇兄不是皇家血脈?你要這個國家內亂再起,再一次血流成河嗎?

我僵住,又有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細微而迅速,一群人奔過來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再看定天,他臉上又是那張沒有五官的麵具,也不知是何時戴上的。

有人說話,是陸見的聲音,對著定天道:“先生辛苦了,皇上令我等請公主回將軍府。“

定天略一點頭,彎腰抱起莫離,又指一下賀南道:“將他也帶回去,我有用。”

說完便獨自帶著莫離飛身而去,其速度之快,眨眼便沒了蹤影。

另有一人走到我麵前,行君臣大禮,我看到斯斯文文的李大人對我道:“公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