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舒月微黴一笑。「日哥,不用為我擔心,我沒有後悔。」
她……無所謂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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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獨自一人時,龍嚴臉上的神情一反之前傲然的平靜,顯得激狂。
凝望著手中的絲絹,絹上繡著一株紅梅,點點殘紅,栩栩如生。
他閉上眼,斂下滿心滿眼的激狂,握緊手中的絲絹。
找到她了……
突然,他猛地張開眼,之前的情緒已然改變,手中的絲絹往懷裏一塞,鷹眸銳利的掃向房門。
「龍華!」他沉沉的開口。
「嘖!還是被發現了。」一聲刻意壓低的嗓音戲謔的響起,緊接著房門被推開,一名氣宇軒昂的男子跨進門來。「大哥。」龍華打聲招呼,自動自發的勾了張凳子坐下。
「你還敢出現。」龍嚴斜睨著他。
「大哥……噗!我的天啊!大哥,你臉上是怎麼回事?」龍華噴笑,指著龍嚴臉上的爪痕。
龍嚴冷冷的瞪著他。「再讓我看見你的嘴角往上勾,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大大的笑容一僵,龍華萬分困難的壓下嘴角,不讓它們叛變,也努力控製自己的眼睛,不要再去看那讓他想噴飯的臉。
嗚嗚……好痛苦喔!
「咳咳,大哥有抹藥嗎?」
「有。」他特製的透明膏藥,這種淺顯的傷,大概二到三日便能痊愈。
「看來明日拜堂的時候,大哥還要頂著這張臉……」嗚嗚,不行了,好想笑喔!
「你現在回來做什麼?老死在外頭不就好了。」龍嚴有點惱怒的說。
「大哥要成親,身為弟弟的我怎能不來道賀呢?」龍華壓著嘴角,怪聲怪調的說。
「要不要順便去向藍舒日道聲恭喜?我想他應該會很『高興』見到你。」龍嚴挑眉,故意道。
龍華尷尬的幹笑兩聲。
「龍華,你還欠我一個解釋,說要娶藍家人的人是你,結果我要派人到藍家提親,你又躲起來不見人影,你到底在玩什麼?」龍嚴沉著臉,冷冷的望著這個玩世不恭的弟弟。
「我沒有玩什麼,隻是我要娶的藍家人並非藍舒月。」
「藍家隻有藍舒月這個掌上明珠,沒有其他……l龍嚴一怔,瞪著他。「是藍舒日?」
「是藍舒日。」龍華不避諱的點頭,難得一臉嚴肅的望著兄長。「大哥,就算你反對也沒用,我是不會……」
「那不關我的事。」龍嚴打斷他。
「哦?」龍華楞了楞。「大哥不反對?」
「那是你的自由,關我什麼事?」龍嚴不解的望著他。
啊,是啊,他差點忘了大哥這性子了,那種太過超脫世俗的個性,不了解的人,說他「唯我獨尊」、「傲慢無禮」,可他也從不幹涉,或反對他人的任何決定,他說那是個人自由,當然,後果也要自己負責。
「我隻是不知道你有龍陽之癖,有點訝異罷了。」
「我沒有龍陽之癖,隻有他。」
龍嚴挑眉,那就是龍陽之癖了,不是嗎?「可是他看起來很討厭你,甚至說恨死你也不誇張。」
「他不是恨我,他隻是吃醋。」龍華得意的說。
龍嚴蹙眉。「吃醋?」
「他以為我要提親的對象是他妹妹,所以他吃醋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是兩情相悅?」
「哦……」龍華語塞。「他比較……難搞一點,不過他隻是害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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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你一頭熱,所以藍舒日才會那麼討厭你,而他之所以怒火衝天,也不是因為吃醋,而是因為你一邊招惹他,一邊又打算向他妹妹提親。」龍嚴直接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