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城怎麼能讓她如願呢,大手一勾便在她的驚呼聲中俯身壓上了上去,伸出一指抵住她微張的紅唇,促狹的道:“夫人是想讓外麵的人都曉得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哪有!”桑初瑤下意識的回道,臉更加紅了,雖然兩世都是他的人,可是一想起那碼子事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忙伸手去推他緊緊壓在自己身上的堅硬軀體,道:“況且我們也沒有要做什麼,你快起來,若是讓人看見了可怎麼是好。”
“馬車在前進,誰會進來?再說咱們才成親就分開了這麼多天,難道夫人都不想為夫嗎?”項弈城耍賴的圈著桑初瑤的腰身,一點都不把她的小抗拒放在眼裏。jrte。
“不想!”桑初瑤想都不想的回答,身子卻不由的為項弈城懲罰性的一咬顫唞了身子,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你”了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難道夫人不喜歡?”項弈城低頭又在桑初瑤的另一邊柔軟上咬了一口,比上一次咬的更重了,聽到她動情的抽氣聲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抬頭卻被她臉上的紅暈迷住了,動情的埋首在她的頸項間,一邊舔觝一邊溫柔的道:“夫人這麼狠的心可要讓為夫難過死了,為夫在宮裏沒有一夜不想念夫人若軟的身軀,不想念跟夫人纏綿的情景,不想念夫人動情時女喬喘連連的魅惑模樣······”
“不要說了······”
“請問項大人可在馬車裏?費羅麗夫人請大人過去商討晚上住宿之事。”
桑初瑤微弱的抵抗聲剛剛想起,外麵便想起了阿蘭圖的聲音,停在她的耳朵裏像是驚雷一般,嚇的她猛一用力把已經放鬆了禁戒的項弈城推了出去,也不管他趴在馬車的地板上是不是撞著某樣物件,忙一邊坐起身子整理著衣裳,一邊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項弈城,示意他趕緊回話。
好不容易碰上這樣的機會,卻被硬生生的打斷了,項弈城氣的都快爆炸了,哪裏還有心思去理外麵那個有傷風景的人,也不管桑初瑤就這麼靜靜的趴在馬車的地板上。
桑沒裏上。“項大人!”外麵的阿蘭圖不曉得裏麵的狀況,反倒有些發火了,提高了聲音喝道。“夫人在馬車裏等著大人,請大人······”
“那就讓她等著!”項弈城氣的吼道,身體也從趴著的姿勢換成了趴跪的姿勢。
“什麼?”不曉得是沒想到項弈城會這麼無禮,還是沒有挺清楚,阿蘭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大聲問道。
“我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哎呀!”項弈城現在火大,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國的莽撞將軍放在眼裏,正要開口,卻被情急之下的桑初瑤用力踢了一腳,讓他一不小心倒在了馬車的地板上,轉頭一臉哀怨的望著行凶的凶手。
桑初瑤卻一點也不為他的樣子所動,皺著沒有一臉嚴肅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不停晃動的車簾一眼,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他們怎麼說也是來送親的,不是來吵架的,把兩邊的關係弄僵了對誰都不好,若是讓他們防備起來,到時候寧纓兒要逃就更麻煩了。
項弈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哪個男人能忍受這個時候被人打斷,雖然這會子也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恨恨的歎了口氣,項弈城不耐的轉頭衝外麵吼了一句道:“曉得了,我一會就過去!”
外麵的阿蘭圖雖然不滿意項弈城每次都拖拖拉拉的,可是也不敢逼的緊,嘴裏嘟噥了一句讓他快點便打馬先行離開了。
阿蘭圖走了,項弈城還躺在地板上,桑初瑤整理好有些淩亂的頭發看著地板上的人又好氣又好笑,想想也不好這樣讓他拖下去,起身蹲到他身邊推了他一下道:“快起來,那邊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