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靜看她急忙離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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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維偷雞摸狗,還在街麵上賣走私貨——黃帶、外煙等,在局裏是個有案底的小人物。

這樣的小人物,多的很,也不可能全抓起來關了。所以,往往拘留幾天,交些罰款,就把他們給放了。

張曉峰知道黃大維的住址,但是,到了地方,叫門卻沒人應!

“你又來找大維啊?”左邊鄰居,是個大媽,聽到響動,開門出來看,一看,卻是昨夜來找黃大維的兩人中的一個,便問道。

昨晚,張曉峰就與盛名一道來找過黃大維,但是沒有找到。

張曉峰道:“是啊,他一晚都沒回來麼?”

“沒聽見動靜呢!”大媽道,“我年紀大啦,失眠,他要是回來了,我一定能聽到動靜的。”

這老式的房子,隔音效果是極差的。

張曉峰別了大媽,心想:“一晚都沒回來,他去哪裏了呢?”

他上了車,坐在駕駛位上,雙手擺在方向盤上,緊皺著眉頭想著,忽然,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人!

黃大維有個好基友,外號甲魚頭!

昨晚他與盛名來找黃大維,結果撲了個空,就想去找甲魚頭打聽消息的,但是天上殷雷陣陣,似要下雨,想起宿舍的衣物還晾在外麵,沒人收回,怕淋濕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心想:反正就是一個失竊案,明天再去找甲魚頭,也不晚!

張曉峰雖然直覺上以為失竊案與文物案有關,但是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在好基友盛名的念叨下,也就沒有堅持。

發動了車子,張曉峰就去找甲魚頭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黃大維是局裏的老客,甲魚頭又何嚐不是?

甲魚頭好賭!

當張曉峰找到他住的地方的時候,他的屋子裏,有四個人,三男一女。看他們的樣子,滿臉油光,眼圈發黑,眼珠裏泛著紅絲,該是賭了一夜了!

但是他們的神情上,並沒有疲憊。

好賭的人,就是賭上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會感覺到疲憊的,在“賭”的刺激中,他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隻會感受到興奮、精神矍鑠。

賭對他們來說,就好像是阿三神油之對於好色之徒、毒+品之對於癮君子!

甲魚頭他們四個在賭的時候,聽到敲門聲,都吃了一驚,甲魚頭小心謹慎的問道:“誰啊?”

“我!”

張曉峰的聲音,甲魚頭聽出來了,被嚇了一跳,以為他是來抓賭的!進局子他不怕,可是被關十幾天,不能賭,可就難受得要命了!忙叫賭友們收拾賭具。

“快開門,別磨磨蹭蹭的!”張曉峰啪啪啪的敲門,催促道。

“來了來了!”甲魚頭貌似積極的拖延時間,那三個賭友抓緊時間,慌不擇路,將桌上的一堆鈔票塞進了褲襠裏。

賭是有“賭資”標準的,達到標準才叫賭,不大標準叫娛樂的玩玩。他們都是老人了,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所以急忙收拾賭資。

甲魚頭打開了門,“嘿嘿嘿,張警官好!”

“幹什麼呢!”張曉峰站在門口,往裏一掃,就全看出來了,“是不是賭博了?”

“沒有沒有!”甲魚頭說:“張警官,你可不要冤枉我們呀,我們就玩玩而已,絕沒有賭博!”

張曉峰也不計較這件事,問道:“我問你,昨晚黃大維來找你後,知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他這話,很有藝術性,沒有直接問甲魚頭昨晚黃大維有沒有來找你,但是這個問題,已經被隱藏在其中了。

無論甲魚頭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實都是在承認,昨晚黃大維來找過自己。

“不知道!”甲魚頭是個講義氣的好漢子。在他的心裏,自己與黃大維是同一類的,屬鼠的;而張曉峰則是屬貓的,與他們不但不是同一類,簡直是天生的仇敵。

所以,張曉峰向他打聽黃大維的去向,絕壁沒有好事,為了掩護同伴,一開口就是——不知道!

然而,張曉峰卻笑了,說道:“所以。黃大維昨晚來找過你啊!”

甲魚頭愕然,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張曉峰被誆了,心中暗罵:“瑪德,這野貓,比黃鼠狼還狡猾!”連忙搖頭否認,“沒有,他昨晚沒來,我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張曉峰才不聽他的狡辯呢!笑眯眯的走進了房間,到了那三名賭客身前,一伸手,就去扯他們的褲腰帶,他還特頑皮,偏偏當先就扯那女的。

那女的大驚失色的叫道:“哎呀,你要幹什麼!”她穿著裙子,兩手本捂著大腿根,這時受了侵犯,嚇了一跳,以為張曉峰貪圖她的顏色,她雖好賭,但可是正經人呀,雙手就去抓張曉峰的手,哪知,手一移開,嘩啦啦,一角的、兩角的、五角的、一元的、兩元的、五元的、十元的,一把的紙幣,就從裙子裏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