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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在圖書館閱覽室中的看書,這個時候,正是夏日正午,天氣最悶熱的時候,閱覽室裏就他一個人!
他的心很近,心靜自然涼,因此並不感覺有多悶熱。
他看了一會兒書,忽然,眼角餘光便見閱覽室的門口走進一個人影來,抬頭去看,卻正是顧影!
“你怎麼來了?”張敬訝然的問道。
顧影拿著一本書,向他走了過去,露著牽強的笑意,說道:“我睡不著。”
她坐到了張敬的右邊,把手裏的書擺在桌上,張敬這時才看見她拿的這本書叫做《玫瑰不是唯一的花》。
張敬哦了一聲,不再理她,繼續看自己的書。
顧影懵了一下,心說:“竟然不理我了?”生著悶氣,也默默的掀開了自己的書看了起來。
可她看著書上的文字,不自覺的思維就開啟了小差,眼前耳邊便浮現出溫麗華的音容笑貌。
這麼一個親密的活生生的人,忽然之間就沒了,她還沒有適應過來!
午休,她躺在席子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現在看書,看著白紙上的黑字,恍恍惚惚,也看不進去!
“唉!~”輕歎一聲,她合上了書,左手蓋在書上,右手手肘撐在桌子上,手背抵著右臉頰下方,視線愣愣的看著身前的桌麵發呆。
張敬似乎看書看得入神,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對她不聞不問。
……
盛名到祥雲苑調查,大有突破!返回局裏的時候,經過門衛室前,守門的老董將他叫住了:“喂,盛名!你回來的正好,這裏有封曉峰的信,你幫帶進去!”
盛名笑吟吟的答應一聲,過去取了信。卻見信封上,隻有收件人姓名地址,卻無寄信人姓名地址,不由訝異,說道:“這信上……怎麼沒寫寄信人?”
老董道:“誰知道呢!”
……
張曉峰再次試探了一次錢克強,越發覺得他可疑,越發的認定他就是文物案的幕後黑手!
他出了發達實業公司,進了車裏,發動了車子,在回局裏的路上,他想著:“應該向局長彙報情況了,得把錢克強做為重點對象調查!”
如果錢克強隻是玩走私,玩玩外煙、黃帶,看在他是香江人、又是香江資本做後台的發達實業公司的總經理的麵子上,還不會輕易的就動他!
但是,他要是涉及文物案,那就不能忍受了!
張曉峰回到局裏,過門衛室前時,老董大叫提醒的說道:“曉峰,有你的信啊,剛才盛名回來,已經帶進去了!”
……
張曉峰回到辦公室,就見盛名正在等他。
“查的怎麼樣?”
“你猜的果然沒錯!”盛名道:“我到祥雲苑調查了一下,有保安說看見過溫麗華與錢克強一同進出!”
張曉峰道:“溫麗華與錢克強果然是認識的!”
盛名笑道:“你去試探錢克強,情況怎麼樣?”
張曉峰道:“我敢肯定他有鬼!文物案的幕後黑手,很有可能就是他!我打算向局長彙報,要對他重點調查!”
這時,他已經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看到了桌上的那沒寄信人信息的信件,眉頭微微一皺,隨手拿起,撕開封口,右手伸了進去,將裏麵的信紙取出,隨性的看去。
“張曉峰道友,你好!我是盜竊文物殺人案的知情人,現在向你通告……”
張曉峰看到這裏,啊的叫了一聲,大吃一驚,嗖的站起,嚇了盛名一大跳!
……
張敬終於察覺到了顧影的不對勁,合上書,看向她,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顧影情緒低落的說道:“我有一個好朋友……遇害了。”
張敬聽到這樣的事情,情緒一瞬間就不好起來,悲傷的輕歎了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是充滿了意外!具體是怎麼回事?能和我說說嗎?說出來你會好受點的。”
顧影瞧了他一眼,從他那裏感受到了體貼的關懷,而非好奇的八卦,默了兩秒,就說道:“她叫溫麗華……”
……
張曉峰走後,錢克強越發的不安起來。馮敏就語帶恐嚇的勸他要當機立斷,回香江市去!
錢克強聽了她的勸告,默默點頭,動了三分意,讓她出去,說道:“我會考慮的。”
馮敏出去後,向守在外麵的牛大魁使了個眼色,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牛大魁過了一會兒,也去她的辦公室了。
牛大魁是錢克強的保鏢兼司機,是心腹!奈何,馮敏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將他給拉攏到了自己的手下!
從馮敏的辦公室出來後,牛大魁去了錢克強那裏,依著馮敏的意思,也勸錢克強,說走私的事,被盯上了,該當機立斷,回香江市去!
錢克強動了六七分的意了!
正說著,馬小偉也敲門進來了,他是錢克強的秘書,也是他的心腹,奈何,也被馮敏不知用什麼手段,給籠絡到自己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