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琅:“就這樣唄。”
安茹心:“什麼叫就這樣,你不準備再找個對象了?”
時琅:“不……呃。”
時琅下意識地想說不準備,就是那種早戀被發現的高中生同爸媽解釋自己以後會好好學習絕對不戀愛的套路,結果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後悔了。
畢竟,他還真得去給自己找個對象,確切地說是攻略一個對象,而安茹心恰好能夠在這方麵給他提供很大的幫助。
與其說慌,不如實話實說,尋求援助。
時琅:“正好我已經有新的目標了,和方知夏分手以後我就準備去追他。”
安茹心用那種平靜如水的目光看著時琅:“正好我辦的卡快到期了,你拿著去剪個頭發吧。”
這下輪到時琅懵逼了:“啊?”
安茹心:“渣男錫紙燙。”
時琅哭笑不得:“媽,您是我親媽,哪有人會說自己兒子是渣男的啊?”
安茹心:“難道你不是嗎?還沒和人家分手呢就看上下一個了,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時琅在心裏向原來的竹馬道了個歉,他可不是誠心要敗壞竹馬的名聲的,情況所迫,他也是沒辦法。
作為改變命運的代價,一點名聲什麼的,相信竹馬一定不會在意的。
時琅:“媽,您不也一直不支持我和方知夏在一起嘛,再說了,我這不也沒吃上嘛。”
安茹心:“可我沒讓你接著去禍害別人啊……說吧,看上什麼人了,人怎麼樣?”
某種意義上來說,安茹心還鬆了一口氣,不管時琅看上誰,總也不會比方知夏更差了,那方知夏一家實在是叫人難以言喻,吃喝嫖賭樣樣都沾,家裏麵坐過牢的殺過人的蹲監獄的什麼親戚都有,要不是親眼所見,安茹心做夢都不敢想象他的兒子會看上這樣的人家。
時琅有點遲疑:“我真能說?”
安茹心白了他一眼:“你現在不說,等你爸回來了也得說,想嫁進我們時家大門,能不能門當戶對無所謂,但至少得清清白白。”
時琅:“怎麼就人家嫁給我們了,誰娶誰嫁還說不定呢。”
安茹心驚呆了:“你還想把自己嫁出去,做夢吧你,就算你是在下麵的那個,我們時家也不可能嫁兒子,說出來聽聽,何方神聖。”
時琅輕咳一聲:“秦承翊。”
安茹先是一愣,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意識到耳熟的原因後她露出了見鬼般的神色:“是我知道的那個秦承翊嗎?”
時琅:“嗯。”
秦承翊這名字放在S城簡直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路上隨便抓一個人來,人家可能不知道時家是什麼東西,但絕對不可能沒聽過秦承翊。
更別說是本就處於上流圈子的安茹心。
安茹心臉上一陣陰晴不定,神色似喜似怒,最後,她笑了。
是的,她笑了。
在麵對著自家兒子喜新厭舊疑似渣男的騷操作,她就像是刺激受大了一樣,捂著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時琅有點擔憂:“媽,您……還好嗎?”
安茹心:“兒砸,你小時候睡不著覺總纏著我讓我給你講故事,你還記得我經常給你講的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故事嗎?”
時琅:“……”
就算他再自戀,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是天鵝。
安茹心:“這麼和你說吧,我們這個圈子裏,隻要見過秦承翊的,就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