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保險栓都開了,說真的,打到他身上倒沒什麼,可這要是不小心失手傷了老板的心上人,那他以死謝罪都不夠啊!
沈若森怔愣三秒,突然起身,一副要落荒而逃的樣子。
“站住,誰讓你走的,看見我手裏的家夥了沒有?”
時琅把黑衣人踹到一邊,抬槍對準沈若森。
這畫麵出乎意料的和第一個世界的完結如出一轍。
黑衣人悄咪咪地探頭看了一眼,老板和小情人深情對望,應該注意不到他,於是他屏息凝神,用畢生所學的暗殺流絕學……溜出了屋子順便帶上了門。
什麼?由於不想當電燈泡而把老板置於危險之地有違保鏢的職業道德?逃避雖可恥但有用不符合高手的形象包袱?
不存在的,以撮合老板的戀情為最優先目標,況且這不叫逃避,這叫戰略性拉燈!
時琅的心情無比複雜,看看眼前這個老男人,單從直觀上的感覺來說,說他是老男人實在是有失偏頗,這特麼分分鍾就能拉去拍電影的顏值和大長腿,哪裏像是個三十多歲的人,哦,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同樣是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也分油膩的中年男人和帥氣的不老男神。
沈若森明顯屬於後者。
帥的叫人腿軟。
劍眉星目,成熟俊朗,眉目中有一種獨有的憂鬱感,為他那本就不顯老的相貌平添幾分年輕感,再加上那頂級豪門才能培養出來的的高貴氣質,就像是流浪詩人和精英的結合體,想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時琅覺得自己擇偶對象裏不能是老男人那條正在搖搖欲墜。
最初的原因是他不太能應付年紀大的人,但眼下他還真的有點不太能應付年紀大的人——散發的成熟魅力。
再聯想一下前幾個世界裏老男人的出色演出,媽的,簡直不能更契合。
時琅有點絕望,他怎麼這麼輕易就被美色所折服了,簡直是在助長這種長的好看就算第三者插足都能被原諒的歪風邪氣。
氣氛有些尷尬。
沈若森在時琅發話以後也不敢再走,直愣愣地戳在原地,就像是塊悲傷的冰雕。
時琅猶豫了一會兒,主動把槍放下證明友好。
沈若森就這麼看著他,一言不發。
時琅咳嗽一聲:“我之前就說過,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沈若森:“我訂了餐廳。”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時琅說懵了:“……不用這麼麻煩了吧,就這兒談唄,而且現在也不是飯點啊。”
沈若森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可是你沒有來。”
時琅終於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了。
這是一場虛擬現實中的約飯,是最後一個世界裏,他在意識到自己的心意以後,為了脫離世界而欠下的一餐飯。
沈若森:“我準備了蛋糕,戒指,鮮花還有樂隊,可當我忙完一切抬起頭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天晚上……沒有月亮。”
月亮躲在了厚厚的雲朵裏,僅有幾顆星子散發著微弱的光。
時琅的喉嚨有些幹澀:“不好意思,我騙了你。”
沈若森想要的顯然不是時琅這輕描淡寫的道歉,聽不到期待回答的老男人沮喪地低下了頭。
雖然知道這人八成是在賣可憐,但無奈時琅還真的吃這一套。
從三個世界裏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結果,便是讓沈若森清晰地摸透時琅吃軟不吃硬的性格。
時琅拽著衣服冷靜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沈……先生,您的那點心思……包括我的這點心思,我們大家應該都清楚,我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