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有尊嚴的,之前可是說的好好的,沈氏會當眾道歉,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分,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
“看來大家都對沈氏有不小的誤會,而這個誤會的源頭,就在這位叫做時琅的先生身上。”
“是啊,這可是鐵證,你們到現在都沒放人!”
沈若朗裝出一副了然的樣子,做了個安撫的動作。
顯然記者們是不可能就這麼被安撫下來的,但是沈若朗絲毫不虛,繼續說道:“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大家的需求,所以我……”
記者們一個個在心底冷哼,裝什麼呢,都什麼時候還裝。
“所以我請來了這位時先生,諸位有什麼問題,就讓他親自回答你們吧。”
記者:“???”
請來了時琅?什麼情況?
這人不是說在床上躺了三年,和死人沒什麼兩樣嗎?
沐浴著震驚的目光,白色西裝的青年推著輪椅從側門進來,輪椅上坐著個白色襯衣的男人。
一時間閃光燈似乎比陽光還刺眼。
“時先生,請問您真的是時先生嗎?”
“您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請問您是時琅先生嗎?”
激動的記者們根本坐不住,一個個往前撲,簡直要推倒保安鑄成的圍牆,話筒被拚命地往前遞,哪裏還有發布會的感覺,就像是個追星現場。
話筒就差沒懟到臉上的那種。
輪椅上的男人皺起眉頭,緊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反而是那個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的、推著輪椅的青年接過一個遞到眼皮底下的話筒,開口說道:“大家好,我是時琅。”
記者:“……”
摔!你們是不是有毒!
是不是有毒!
很快就有人認了出來,輪椅上的人是沈氏的總裁,沈若森本人。
推著他的這個人……才是疑似時琅的人。
記者們沉默片刻,尷尬的笑聲在會場中響起。
“時先生……真是個幽默的人。”
遞話筒的記者艱難地打圓場。
時琅回以莞爾一笑。
一邊的沈若朗隱晦白了這兩人一眼,然後被沈若森白了回去。
沈若朗:“……!”
臥槽膽子大了,對著親哥都敢翻白眼!
沈若森:“……”
哦。
“這不可能!”
一聲驚呼從台下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怎麼可能醒過來!你不是……”
“時滄!”
耳畔響起大哥的怒吼,時滄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差點,差點……
時滄趕緊閉上了嘴,臉色煞白,死死盯著時琅,像是盯著一個魔鬼。
時琅冷冷地笑了聲:“怎麼,看到我沒死,很失望?”
時滄就算再蠢,也知道不能在這麼多記者圍觀的環境下說錯話,思來想去還是閉上嘴坐回椅子上比較好,反正時洲在呢。
時洲也是臉色鐵青,他知道時滄蠢,但他是第一天知道時滄這麼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裏,時洲無論如何都得給個說法。
“非常不好意思,小滄也是一時激動,畢竟我們都以為小琅已經……”
記者們勉強接受了這個曖昧的說辭,但是時琅不接受。
他怎麼可能接受。
時琅:“時滄,時洲,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對嗎?”
時洲:“你不要誤會了,看到你沒事我們也很高興,隻是……”
時琅:“你們當然希望我死了,這樣就能死無對證了。”
時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