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噩夢(14)(1 / 3)

我瞅了眼那頭長得非常醜的驢,表情顯得有些奇怪。

“那個主持啊,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主持歪著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不解地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我難道解釋得還不夠清楚?”

我搖了搖頭,對著主持笑了笑,“不,主持你其實解釋得已經很清楚了。隻不過我個人還有些小問題。你們為什麼要把這頭驢給放在這個房間裏呢?而且我看到這頭驢的腿部,好像是被人給挖去了一大塊肉。”

主持忽然不懷好意地盯著我,似乎對我觀察得這麼仔細,感到非常得生氣。然後連生這時也上前走了一步。

“一開始我們本來就是想要住隔壁這間房的。但是你當時是這樣說的,裏麵已經有人住下了。”

連生步步緊逼,咄咄逼人地看著主持,似乎是準備讓這個大腹便便的老和尚下不了台。

“結果呢,”連生指了指他背後的那頭驢,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那頭驢,總覺得它的眼睛仿佛已經裝滿了淚水。

一瞬間,當我對上了這頭驢的目光之後,我竟然有一種心在顫抖的感覺。

就好像是,這頭驢通了靈性。

我腦子裏頓時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難不成這頭驢,竟然是因為在這個地方待久了的緣故,真的是通了人性?

隻不過我很快就把這個想法給否定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相信這頭驢也不可能就這樣任人宰割了。

主持盯著連生,看起來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特別是連生對他步步緊逼,還在不斷挑戰他的低線。

主持抬了抬眼皮,然後有些憤怒地說道,“那看來是準備不善罷甘休了?”

主持這下子似乎是不願意在裝扮成一個和善的胖子了,現在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隻憤怒的猩猩。

連生抬了抬頭,然後對著主持的臉上崔樂樂口氣。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準備對我們這群學生動手啦?”

連生雖然這樣痞裏痞氣地說著,他還是把一隻手生仔了自己的背後,然後對著我們不停地做著手勢。

根據我對連生的見解,他應該是提醒我們趕緊離開這裏,這個老和尚可不是善茬。

踢不過,我是什麼什麼人呢?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清輕易地離開,我回頭對著我身邊的同學說道,“你們幾個人都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去,這裏很可能會變得十分危險。”

那幾個同學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非凡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是從他們的目光裏閃過了一起興趣和欲望。

就好像是,他們現在非常章留在這裏一壓力。

其中一個人甚至還得意洋洋地對我說道,“什麼,有危險?嘛可真是太棒了!我們出來旅遊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冒險嗎?現在有危險才是真的冒險啊!”

我聽了之後,都有種胸腔出血的錯覺。然而我身邊的其他同學,竟然一個個都點了點頭,好像是他們也非常讚同這個人的說法。

連生在前麵搖了搖頭,似乎是感到一陣無奈。

而那個主持倒是大笑了起來,他隻是輕而易舉地揮了揮手,原本敞開著的房間的門忽然就自己關了上去。

我立馬衝了過去,正在努力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這扇門我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了,竟然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反鎖住了。

我此時心中是更加得震驚,而那個主持反而是用一種看弱者的目光看著我們。

“既然蹄筋讓你們知道了,那我也不用在這裏躲著藏著了。我直接告訴你們吧,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你們想想的那張。”老和尚說完了之後,還對著我們笑了笑。

那個陰森森的笑容,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最主要的是,那幾個一開始在我身邊嚷嚷,並且準備和我一起冒險的同學,現在一個個都端了起來,薩基姆驚恐地看著主持。

至於他們剛才所說的冒險,恐怕已經被拋之腦後了。

而主持顯然是對現在的狀況非常滿意的,他抬了抬手,指著那隻受了傷的驢,然後對我們說道,“這頭驢你們應該是認識的,隻不過你們剛才還吃了它的肉呢!嗬嗬,沒錯,你們的齋飯裏麵的肉,其實就是他身上的肉!”

我們認識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頓時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

而那個主持從我們的每個人的臉上閃過了之後,留下了一句非常令人震撼,一句話。

“這頭驢,其實就是你們那個先吃飯的同學,怎麼樣,他的問道好吃嗎?”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主持的問題。

至於我,我這是很無語的。

我頓時覺得自己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就像是有無數的人肉在我的肚子裏翻來覆去。

而且那個同學的眼神,或者說我現在才發現,他和這頭驢是那麼得想象。

連生挺直了身子,他先是看了眼趾高氣昂勝券在握的主持,又看了我一眼。

“穆獨,你告訴我,你到底都經曆了什麼?”

我聽了連生這沒頭沒臉的話,反而是更加得震驚了。

什麼叫做我經曆了什麼,這一切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哦?

連生卻是走到了我的旁邊,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穆獨,你難道還沒有明白嗎?這現在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們其實一直都在你的夢境裏麵。”

我一瞬間就愣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連生忽然用手指著我,然後非常肯定地對我說,“穆獨,你就是凶手,你趕緊麵對現實吧!”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冷冷地,就像是快要崩潰了一樣。

我看著旁邊的同學,他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隻不過這一次,他們就好像是變成了木頭人一樣,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呼吸了。

至於那個主持,我越來越覺得他就是一個雕像。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而他的眼神裏,流露出的卻是一種憐憫。

我搖了搖頭,越來越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呢?

這一切都是夢?

那這個連生呢,我為什麼會覺得他這麼熟悉,而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他!說不定,說不定他才是一個幻象!

我指著連生,因為重心不穩,一屁股地跌坐在了地上。

我看著連生,很是無奈又有些恐慌地說道,“你,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可以相信你說的話。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