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你就是,寫盜墓筆記的,貓嗎?”
第二天一大早,當編劇和導演坐著飛機,來到了南昕麵前的時候,雙方的表情都很尷尬。
南昕尷尬的是自己被認錯了,以及她該如何介紹自己家的貓才是那個寫小說的人。
對麵兩個人尷尬的卻是,想不到這個當紅的懸疑小說家,竟然是一個女的,而且在電台的時候還用了變聲器,太嚇人了。
不過編劇和導演都身經百戰,很快就回過神來。
特別是導演,扶了扶自己的黑框墨鏡,隨後認真地問道:
“你的夢想是什麼?”
南昕徹底傻了,她隻好是找了個理由離開,跑去房間把沈七給叫了起來。
沈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對著南昕說道:
“你,你剛剛說什麼?有人來找我?還是個導演?”
南昕嗯了一聲。
“我現在該怎麼辦,介紹你的真實身份?他們肯定會被嚇到吧?那我該怎麼辦?對了,他們還問我,我的夢想是什麼,我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沈七思考了片刻,終於是對南昕說道:
“嗯,我知道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告訴他們,這書是你寫的。至於你的夢想,就是把自己的書改編成電影。對了,這是我後續的情節,之前寫了一點,你給他們看看。”
於是南昕忐忑地照做了。
她先是按照沈七的囑咐,把寫好的後續情節遞給了對方。
“那個,這是我的後續情節,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再看看。然後我這個人一直以來,都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被改編。”
導演和編劇注意力直接落在了劇情上麵,認真地看了起來。
“你用原聲讀一讀吧,我覺得你應該不用變聲器也很不錯。”
導演忽然建議道。
南昕隻得是硬著頭皮上了,好在她事先看了一遍,不至於讀起來吞吞吐吐的。
我小心翼翼地爬出這個洞口,外麵隻有一小塊突起的地方可以讓我站立,再往外就是懸崖了,往下最起碼有十五米的高度,而且風非常大,我隻有緊貼著崖壁來觀察這個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我看到的地方,在我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天然岩洞,粗略估計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洞頂上有一道大裂縫,月光從這個裂縫裏照進來,正好可以勾勒出整個洞穴的輪廓。我現在的位置,就在是靠西邊的洞壁上,上下都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我掃視了一下,發現我們周圍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萬個,那密集的程度,就好像這個洞壁被不同口徑的超級機關炮掃過十幾遍一樣。
而最讓人感覺到震撼的是,這個洞穴的中間,有一棵幾乎十層樓高、十人環抱也不一定能抱起來的大樹。而那棵大樹上,還盤繞著無數條電線杆一樣粗的藤蔓,這些藤蔓縱橫交錯,幾乎纏繞了所有可以纏繞的東西,它們的分支如柳條一樣從樹上垂下來,有些掛在半空中,有些已經垂到了地上,甚至還有些藤蔓幹脆從洞壁的孔洞裏伸了進去,舉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幾乎都有蔓延過來的藤蔓,就連我們這個洞口的邊上,也爬著一兩根。
如果仔細去看,還可以看到靠裏麵的樹枝上還掛著很多東西,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果實,但是看著這些東西的輪廓又似乎不是,這些東西藏在濃密的藤蔓後麵,不時還給風吹得抖動幾下,十分的詭異。
而這個天然洞穴的底部,有一條石頭的圍廊,從一個祭祀台一樣的小型建築開始,一直通到樹冠下麵,我依稀可以看到,那圍廊的終點,是一處有十幾級台階的石台,上麵放置有一張玉床,上麵竟然好像還躺著個人!距離實在太遠,除了一個輪廓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清楚。我不敢下定論。
胖子非常興奮,直叫:“媽的,還真給老子找著了,這裏肯定就是那個西周墓的主墓室。躺在那玉台上的,必然是魯殤王的屍身。這魯殤老兒也真夠缺德的,雀占鳩巢,把人家的鬥倒掉,自己住進來。今天我胖爺就來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你這個沒職業道德的,讓你知道倒鬥就是這個下場!”他說得興起,也沒想自己是幹什麼的,連自己也一道罵進去了。
這個時候潘子突然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魯殤王十分的邪門,我想這裏必然還是另有玄機。我看我們還是想辦法從上麵的裂縫先回到地麵上去。”